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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不會吧!
”
聽秋霽白說眼前的這幅畫是假的,李天祿是難以置信的吃驚。
“這氣勢、這筆力、這著色,還有這題款、印章、紙、墨……哪一樣都是石濤的風格,都符合時代的特徵啊!
怎麼會是假的?”
李天祿反駁著說道。
點點頭,秋霽白說道:“李叔兒!
你說的都對,如果單從整幅畫作的風貌氣息上看,完完全全的石濤風格,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但是這個裝裱就漏了餡兒。
”
秋霽白把畫軸兩邊的軸頭託在手裡,接著說道:“我剛才是說過,在晚清民國的時候,確實有不少的藏家、玩兒家把自己手裡的畫拿到日本去裝裱,目的是趕時髦,提高畫的身價兒。
可有一樣,真正大名家的真跡未必敢這麼做。
就拿石濤來說,在當時的古玩界裡石濤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名頭了。
誰都能夠為入手一張石濤真跡感到臉上有光。
試想一下,誰的膽子那麼大,敢把這麼珍貴的畫作送到外國去裝裱啊!
”
聽完秋霽白的一番解釋分析,李天祿默然點點頭,他也同意了秋霽白的觀點。
“那你的意思是這張畫是某個人臨摹後,拿到日本裝裱的?”
李天祿問道。
秋霽白點點頭,說道:“這不奇怪。
當時政府無能,戰亂不斷,民不聊生,有很多中國書畫界的人都跑到日本去討生活了。
這其中就不乏一些臨摹造假的高手。
在日本造假後,透過各種手段再送回國內當真跡賣,就是騙錢的途徑。
”
點點頭,李天祿說道:“那這張畫就是那個時候在日本的中國畫家臨摹的?”
微微搖搖頭,秋霽白緩聲說道:“李叔兒!
這幅畫您現在已經入手了嗎?”
“嗯……還沒有。
”
李天祿有點兒為難地說道:“不過,這張畫是透過朋友介紹來的,我現在反悔,恐怕朋友的面子上有點兒不太好過。
”
“多少錢?”
秋霽白問道。
李天祿看了一眼身邊的夏紫琳,乾笑了一聲,說道:“沒多少錢。
”
顯然,李天祿當著夏紫琳的面兒,不太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