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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排放在哪裡,簡直一模一樣。
這個時候,徐文利也走了過來,冷笑著問道:“何偉長!
你解釋一下吧,這是怎麼回事。
”
看著眼前的兩張畫,何偉長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抬頭看向徐文利,說道:“文利!
你有兩幅同樣的畫嗎?”
“你問我啊?我問誰去?”徐文利冷笑著說道:“我可以告訴你,這幅畫在我家傳了三代,從來沒有公開示過人。
我是被逼無奈,才想到要出手的。
而你是第一個看到這幅畫的人。
我那天也是被你灌了幾杯酒,糊里糊塗就答應了你,讓你先把畫拿走。
可這才幾天啊!
你就給我弄出來一幅高仿的,我現在都不知道那幅是真跡,那幅是贗品了。
”
楊雙慶的眼睛也直勾勾地盯著桌子上的兩幅畫。
他對書畫鑑定還是有一定的能力的。
只是李成海的臨摹,加上沈崇輝的做舊,和真跡相比較簡直一模一樣,這不是他這種水平的人能夠看出來的。
“這不可能!
”
楊雙慶小聲嘀咕了一聲。
眼睛依舊沒有離開兩幅畫。
這個時候,跟江海洋一起進來的三個人也開始發話了。
“何老闆!
文利大哥在行兒裡的人品沒的說,為人也老實。
可你也不能可著老實人欺負啊!
”
“就是!
人家老爺子就留下這麼一幅畫,你看好了公平買賣沒說的。
你不能偷著臨一張出來拉低價碼呀!
”
“何老闆!
我說你還是把這事兒說清楚吧。
”
三個人這麼一說,何偉長受不了了,“你們說什麼呢?別登門訛人啊!
這幅畫我這剛拿到手幾天啊?怎麼可能臨摹出這麼真的仿品呢?甚至我都不清楚那張是真那張是假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等等!
”
這時候,隋濤表現得很冷靜,沒等徐文利說話,就插嘴說道:“這位兄弟!
你說這幅畫是你的,現在賣給何老闆了嗎?”
“唉!
這事兒出的這叫一個噁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