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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往來,多好!
”
抬了抬眉毛,隋濤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我真是新歡這幅畫。
但我對書畫行情是個外行,那天我就是看了看往上的報價,直到高奇峰的畫千萬起跳也是正常價格。
可沒想到,那是高先生的獅、虎價格,山水畫的價錢可達不到這個水平。
再加上這兩年嶺南畫派的畫下跳了一個檔次,九百萬的價格賣給我,你們是不是太黑了?”
“呵呵!
”
乾笑了一聲,楊雙慶也走過來說道:“隋先生!
實在對不住,這事兒也是個誤會。
我和老何對書畫的行情掌握的也不詳細,也是聽了行裡一個朋友的意見,按照原來的價格給你報的價。
這兩天又和行裡一個大藏家溝通,才知道高奇峰的真跡腰斬了近一半的價格。
我們就想著今天見面的時候,再和你解釋一下。
買賣不成仁義在嘛,別到頭了連朋友都沒得做。
另外,這事兒全過程志鵬只是箇中間人,他還真就不知道這幅畫的來龍去脈。
”
不得不說,楊雙慶也是個鬼靈精,他把齊志鵬從這件事兒裡摘出來,就是為了不失去隋濤這個有錢人傻的金主。
這次做局沒騙成,但只要有聯絡,總有機會做一票大的。
聽著兩個人一唱一和的說辭,隋濤微微閤眼思考了一下,問道:“那你們打算什麼價出給我?”
“呵呵!
好說。
”
楊雙慶一笑,說道:“五百萬!
怎麼樣?”
“五百萬?”
隋濤的心裡一活動,他從秋霽白哪裡已經知道了,這幅畫的市場價格也就是四百五十萬上下,對方一口就降了一半,自己再還一口,也就是四百五十萬了。
難道他們知道自己和秋霽白要反制他們,也做了一個局嗎?
正在隋濤心裡琢磨,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的時候,忽然聽到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撞開。
緊接著就聽到有人喊道:“何偉長!
你他嗎的真不幹人事兒啊!
”
轉身看到來人,何偉長和楊雙慶兩個人迅速對視了一眼。
何偉長趕緊迎上去,說道:“誒!
文利啊!
你這是怎麼了?來、來、來……有話咱們屋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