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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好,只參與了茶葉的營生,不知這飯館,我能不能也參與一下......”
蕭元徹哈哈大笑道:“那也好,蘇凌只佔了一成利,自是不能再分了,這樣吧,我佔四成,剩餘的五成,你跟白衣隨意分去。”
郭白衣嘟囔道,這卻好了,文若你可啥都沒幹,白白分了錢去。”
眾人哈哈大笑。
羊肉吃了整整兩大鐵盆,眾人漸飽。皆停下了筷子。
蘇凌這才又道:“諸位回去之後,飲些些清淡之物,羊肉大補大火,不要傷了身體。“
眾人點頭。蕭元徹笑道:“如何等到回去?你這裡不就有毛尖,泡些清茶來!”
蘇凌點頭,杜恆又去泡了茶,知道他們有正事要談。這才撤了器件,轉身去了。
蕭元徹品了幾口毛尖,這才緩緩道:“上次血詔的事情,多賴蘇凌的謀劃,如今諸事皆安,沈濟舟沒有動靜,倒是那辭表掙了了些許虛名。”
郭白衣一笑道:“總是得給他點甜頭......又是虛名太多,總歸為其所累!”
蕭元徹哈哈一笑道:“白衣所言極是,看看我蕭元徹,罵的人多少,卻奈我何!”
眾人又是哈哈大笑。
蕭元徹忽的有些氣惱道:“只是那劉玄漢著實可惡,已然到了錫州去了,更是襲殺了車信遠!自封錫州牧,實在是可惱!”
蘇凌心中一動,暗忖羅大忽悠可是把這一功給了二爺,看來這個時空還是有時不相信羅大忽悠的話的......
蘇凌故作驚訝道:“我曾說過,要提前知會車信遠......”
蕭元徹一擺手道:“那車信遠,一介武夫,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還不如黃奎甲腦子好用......”
郭白衣淡淡一笑道:“主公無憂,那錫州不過在咱們眼皮底下,主公想取,不是隨時取之,只是血詔事件剛過,聖上又頗為看重他這個皇叔,咱們又跟沈濟舟暗裡爭鬥,再加上那張當陽業已到了錫州,此時不易逼迫劉玄漢太甚,以免他投向沈濟舟,總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蕭元徹深思一陣,方道:“那白衣的意思是......”
郭白衣道:“不如做個人情,司空待大朝時,向天子保奏,就實授他為徐州牧,若是這人情讓沈濟舟或者他人做了,卻不是很好......”
徐文若眼睛一亮,忙附和道:“白衣所言極是,臣附議!”
蕭元徹這才點了點頭道:“好吧,倒是給了那大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