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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姑娘原諒......”
月兒輕輕點了點頭,又在紙上寫道:芷月是你什麼人?你已經不止一次提到她了,她對於你,很重要麼?
蘇凌讀了那紙上的字,眼中滿是對往昔的懷念,目光中滿是深情,幽幽道:“她是我妻子......如你一樣,也穿綠衣......她的笑是這世間最治癒的笑容......她對於我來說,便是這世間最重要的人......”
然後,他滿臉失落道:“我已經好些年未曾再見過她了......這次雖然見了師父......可是還是沒有半點她的訊息。有的時候,我總會覺得,你和她好像,彷彿一個人......”
那月兒聽了,不再寫些什麼,只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蘇凌瞅準機會,那隻手又不老實的伸了過去,又要試圖揭掉月兒臉上的面紗。
卻被回過神來的月兒一巴掌打在他的手上。
蘇凌嘿嘿笑著,還要再來。
那月兒才急忙站起,跑著躲開了。
“喂,你倒是讓我看看的你的容顏啊......商量一下,一眼也好的......”蘇凌一臉無奈的道。
那月兒如何理他,鑽進灶房去了。
...... ......
今日早白天,蕭元徹、郭白衣和張神農照舊前來探望了蘇凌。聽郭白衣說,今日黃奎甲帶了人馬道沈濟舟的營門前討敵罵陣,那沈濟舟在閉營不出了數日之後,今日終於是有些忍不住了,或是因為黃奎甲讓那些罵陣計程車卒罵的實在過於難聽,那沈濟舟的營中竟真有人出戰了。
先是張蹈逸,再是臧宣霸,跟黃奎甲鬥了好久,竟是不分上下。
這一次郭白衣親自上陣,在後面壓了陣腳,唯恐有失,這才吩咐了鳴金收兵。
待收了兵,那黃奎甲卻有些不幹了,大聲嚷著幹嘛要收兵,自己殺的正興起,這一收兵,一碗酒都沒有撈著。
說到這裡,蘇凌和滿屋之人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郭白衣這才說,看來沈濟舟營中的瘟病已然好轉了不少,今日出戰的將兵,看起來氣色也好了許多。
張神農這才點頭,告訴他們,瘟病的傳染週期不過七到十天,只要應對妥善,控制好染病傳播的途徑,那瘟疫便會逐漸消退的。
蕭元徹和郭白衣這才點了點頭。
蕭元徹告訴郭白衣,最多再等兩日,便要擂鼓聚將,再次與沈濟舟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