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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冤。她冤死了好麼,她現在這幅模樣是個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不正常。仇厲也看得出來,偏偏柏燁帶了酒進來。
她穿著婚紗,在別的男人身上正好被他看見。
拿酒要麼成了助興,要麼成就了她此刻的微醺。
不管怎麼樣,都坐實了她的背叛。
最可怕的是,她先前說過會給仇厲帶綠帽子的話,簡直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更何況她沒了神智。她甚至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她只知道自己好難受,難受到快死去了。
“你不想嫁給我,你寧願和別的男人上床。宋諾諾,你好樣的。”
她輕輕呻吟了一聲,微微顫抖。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裡,身體甚至快要燒起來了。諾諾咬唇,婉轉低吟,嬌媚至極。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她聽見他冰冷的語調:“你剛剛對著他,也是這麼叫的?”
諾諾耳邊只聽得到隆隆的耳鳴,完全聽不見他的聲音。她甚至懷疑,這藥會把她變成一個聾子,一個瞎子。
然而她目光是極其亮的,一點也不像什麼都看不見的人。她輕輕一眨眼,就落下了淚來。
玫瑰花瓣四散,她白色的婚紗亂七八糟。她頭髮也散亂,有一種另類破碎的美麗。像被人狠狠蹂躪過似的。
她看不見,聽不清,卻有觸感。
諾諾是被人扔上床的,婚紗被撕裂的時候,他的手覆蓋上來的時候。
還有他咬她肩膀的時候。
諾諾有些疼,本能伸手去推他,眼角一點淚痣紅得嬌豔。眼神純粹明透。
他徹底怒了,笑容野性肆意,卻也絕望憤怒。
天底下就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容得了被戴綠帽子。她卻偏偏要在婚禮前夜,爬上另一個男人的床。他不信她愛柏燁,可是她想羞辱他是真的。
她先前在柏燁身上毫無反抗,對著他卻仍是一副委屈抵抗的模樣。
諾諾的疼緩一緩也沒事了,她被下了藥,他靠過來後面她覺得舒服。
哪怕力道太重,她也不會再覺得疼。
可這只是一個開始。
怒到極點的男人,可沒有一絲憐惜。
她感受到被進入的痛,死死扣住他的肩膀。男人低吼聲,離她很近。
“我是誰你還知道嗎?”
諾諾知道個屁。
她眼睛水色盈盈,床吱呀響。
其實這個時候,她但凡喊他一聲名字,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