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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擰開了,他把臉抬得更高,和水汽一起壓上來的還有親吻。
楊剪不理他的舌頭,只吻他的下唇,專心致志。在急促的喘息中李白聽到牙尖在金屬上磕碰的聲響,他能感覺到挪移,是細環擦過皮肉,那種微小卻又無可忽視的侵入感。但更多的是吮出來的灼熱和酥麻,還有疼痛,讓他錯覺自己就要化軟,就要被吃下去了,都是這個在熱水下摟著他輕晃的男人給他的——楊剪真的咬疼了他,靈活和魯莽同時存在,接著,很快,楊剪銜出那枚小環,從齒間摘下,就這麼定定地看著他,拎著手腕拿起他的左手。
小環被戴上小指,卡在指根。
那麼恰好的大小,兩人似乎都有點意外。
褲子也在這時滑落了,楊剪踩下褲腰,又脫了李白的,一塊甩手扔到門口。沒有回頭,沒有把目光移開一下。
沒錯過李白的一絲反應。
而李白頭腦幾乎一片空白,那隻手,被楊剪戴上了指環,在一根無關緊要的手指上。他只覺得它已經不屬於自己。他又一次被楊剪摟住了,心稍稍定下來,不敢再多想,急不可耐地黏上去吻,戴著指環的左手背過身去,他就著熱水給自己擴張,有點站不穩了,沒骨頭似的在楊剪身上越靠越緊。那人看得清清楚楚,卻還是吻得不緊不慢,從吻到舔,到啃咬,從唇下的小洞,到眉頭,到他難得全都露在外面的兩隻耳朵——或許可以稱得上千瘡百孔。
時間過得太久,那些洞被大大小小的金屬堵著,早已被李白的身體接納為自己的一部分,他感覺不到痛,也感覺不到沉,可它們現在都空掉了,那麼突兀,被牙尖打磨,都在這一個個的親吻裡呼吸。
李白終究是快要哭了,肩頭到指尖都在打顫,弄得自己像只炸了毛的貓,楊剪看在眼裡,還非要攬他的腰,指尖順著脊溝,一節節按過骨頭往上滑。空出的那隻手則把他的手指抽了出去,只讓他留一根在裡面,再塞進一根自己的手指,在那一汪溫軟裡輕輕勾他的指尖,照著那塊敏感的軟肉重重地碾。拇指就嵌在腿根,被臀肉壓著,跟裡面一同使力,好像要把他從裡到外握個透。
還真是哪個洞都不放過。
從他們第一次做這種事起,只要願意,楊剪就是無可挑剔的調情高手。非常年輕的時候,他經常十分粗暴,把李白弄疼,弄傷,頭腦熱起來也不管耳畔的啜泣是否是因為痛苦。但他現在更擅長讓對方舒服,用一些很簡單的方法,他喜歡看李白意亂情迷。他讓李白聽到,那種水漬漬的聲響是從自己身體裡冒出來的,感覺到熱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