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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製作。
“老師要走?”
李平皺眉,這傢伙不是要搬到他那裡去?反悔了?
“回家鄉打掃墓,處理好家事,才安心跟你折騰,最多兩三個月。
”
聽著張鎮孫的話,李平微微感動。
這老頭,是要把後面的日子全交代給他了,這才急著回家鄉處理一些事情。
“身份的事,不必多慮,待為師歸來幫你解決。
”
要上船時,張鎮孫忽然說了一句,讓李平心頭一陣輕鬆。
李平摸索著口袋,掏出兩塊金子,順手遞了過去。
“路上盤纏,老師保重!
”
張鎮孫點頭,也不客氣,直接接過金子。
船駛離碼頭,張鎮孫朝後面看去,李平還在碼頭站著朝他揮手。
“菲焉?我這弟子,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你真沒看上?”
船艙另一頭,白衣女子靠在窗邊,聚精會神地看著手中的古書,聽得張鎮孫的話,那張精緻雪白麵靨變得古怪。
“沒有!
”
她懶懶散散回了一句。
“我這弟子很優秀,你真不考慮考慮?”
張鎮孫還在勸解。
“優秀?
“上次見面,對我說了聲什麼謝謝,不知禮。
”
“視我無物,不識色,期間我彈錯幾個音,他渾然不知,不通樂,詩書不提,一看便知,腹中無墨,性子時而毛躁,時而深沉,這人看事做事興許很出色,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
張鎮孫嘿嘿一笑:“他這人的確有些毛病,可有一點,你不可小覷……”
白衣女子眼睛這才離開書卷,很期待張鎮孫說下去。
“對帝王視為無物,心中沒有那種對帝王的敬畏,我開私塾這些年,從未見過有一人如他。
”
“他連帝王都能視為無物,何況你呢……”
名喚菲焉的白衣女子有些詫異:“那您還教他帝王術?”
“我這門學問,也就只有這種人能學了,有時候表面只是表面,你要看他,得看本心。
”
菲焉若有所思:“帝王什麼的,有什麼意思?”
張鎮孫嘿嘿一笑:“菲焉,那你何故向我討這門《司馬法》難道想著琢磨,御夫之術?”
菲焉撇了撇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