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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的方式?
他更恨過大姑,自他記事起,大姑跟娘就始終不對盤,娘做什麼,她都不滿意,自然,娘也根本不當她的話是話,我行我素。
娘也是個潑辣的,別看她外表美麗纖弱,性子最烈,那樣小小的她跟大姑打起架來,竟然不落下風,反倒撕咬的大姑嗷嗷直叫。
是,娘任性,有時候也不講理,可一個女人懷了孩子,最最糟糕的是,她那時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到了幾近崩潰的邊緣,可大姑卻在這時似乎找到了報復的出口,偏撿娘最虛弱的時候刺激。
可再恨又有什麼用,爹和娘還是都去了,只留了他們兄弟幾個。
那一年,他剛十三歲,二弟跟現在的小五一樣大,才十歲,三弟八歲,四弟七歲,小五才出世,甚至還不會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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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問,也能知道他們兄弟這些年過的有多艱辛,李蔓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下心頭酸意,抬眸朝後山望去,“他們就葬在那山裡嗎?”
“嗯。”李墨輕輕哼了聲,泛著濃濃的鼻音。
李蔓握住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輕輕道,“冬至,帶我去見見他們。”
“好。”李墨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髮。
爹孃的事過去多年,他也不願再想,可如今,他有了自己的媳婦,他斷然不會再讓往事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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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在李蔓的輕哄下,李墨還是躺著睡了一覺,許是有她在身旁,他睡的格外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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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漸漸又步入了正軌,李香玉與趙家人那段不愉快,早已被生活磨的淡了。
李蔓對如今的日子很滿意。
店裡的生意不錯,縫紉機由李言親自找了些工人生產,先試用了二十臺,李蔓親自在去張府教那些女工使用。
那些女工一開始還不願意,總覺得自己苦練了多年的手藝,怎麼能被這樣的木頭疙瘩給取代了呢。
直到李蔓親自示範了一件衣服,從裁剪到拼接,一件成品衣服用了不到一個時辰,而往常她們用手工的話,這樣最簡單的一件衣服,最少也得半天的功夫。
再瞧那針腳,細密勻淨,竟比他們的手工還要略勝一籌。
這些女工,這才又失落又期待的跟著學了起來。
一開始,他們學的並不好,不是漏針就是將衣料打結,有的甚至還被針扎傷了手的。
為此,李蔓連著有十天,每天都來張府,幫著指導,這才慢慢的讓她們適應了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