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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珂擒著淚,允許自己傷心了那麼一陣子,很快把冒出來的眼淚逼回去。段融不喜歡她,她其實一直都知道。她也曾經試過放棄他,勸自己算了,既然追不上又何必要折磨自己。但是那幾個月裡她過得很不好,沒有一天不在想念他的煎熬中度過。她才知道即使是求而不得,都比徹底的放棄要好,因為起碼還能在跟他的關係中保有一絲希望和牽扯。
她死纏爛打慣了,即使是在這種時候都能讓自己迅速走出絕望的死衚衕,轉而把目標調整到另外一條雖然不光彩,但起碼能解渴的路。
“你既然這麼喜歡她,那你怕不怕我把她的事情告訴給大眾?”
“這就是你找我的目的?”段融的神色依舊很淡,甚至勾起唇角涼涼笑了下:“威脅我?”
“我也不想,但這是你逼我的。你明白她的事會有多嚴重,不僅是對她,到時候你們段家沒一個能獨善其身。”
“所以你想怎麼威脅?”
“我想要什麼你一直都知道。”萬珂往前趴,胳膊支在桌上,一雙美目在燈下熠熠生輝,語氣放得柔:“白天跟你說過,你忘了?”
白天她去找段融,半遮半掩地說了一通有關於沈半夏的話,讓段融知道她手裡確實有沈半夏的把柄。等成功把他的心思吊起來,她踮腳輕聲:“晚上我開了房,你來,我告訴你。”
說完把一張房卡放進了他兜裡。
萬珂朝酒吧樓上示意了眼:“幾年沒來過了,這店還是老樣子,沒變過。之前常聽學校裡的人說,樓上酒店房間很好睡,打從那時候開始,我就一直想著你什麼時候能帶我去。”
段融側頭笑了聲。男人的臉部線條流暢緊繃,陷在燈光裡,一半明一半昧。
他不管什麼時候從哪個角度看,都好看得讓人心癢。
可惜是萬珂所得不到的。
萬珂盡己所能地把自己有的牌全都亮出來,但是對他來說不疼不癢,完全沒有任何震懾作用。
段融慢悠悠地把視線放回她臉上,這次的目光裡透了點兒冷,更多是嘲。
“你認識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還這麼天真?我不是沒有把柄在別人手裡過,但凡我怕過一次,我早死不知道多少回了。你以為憑你能動得了段家,如果半夏的身世真的是個威脅,嚴琴是腦子進了水才會往身邊埋一顆雷。你不相信的話現在就可以找媒體,看媒體是會信你的話,還是會覺得你該好好接受治療了。
“萬珂,我明白告訴你,如果不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