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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兩頁紙怎樣對夠了。
怎麼可能用得了這麼多紙呢,難不成是和第一份資料類似,這份花名冊不單單包括名字,還記錄了實驗室每一個人的基本檔案?
帶著問題,寧永恆逐頁翻看起了花名冊來。這才發現,這麼厚的一沓紙確實全都是花名冊,並沒有包含檔案或者是其他資料。
只是,這三十頁紙記錄的,是過去五年的實驗室的花名冊。而且每一個時間段的花名冊還有好幾個版本,包括廖東昇申請的原版,院長稽核過後的修改版,以及最後實行的版本。
這樣疊著看實在不太舒服,寧永恆轉頭手臂橫掃將檔案室裡唯一的一張桌子清空。按照時間段,寧永恆將相同時間段的花名冊疊在一起放。
嗯,這樣看就順眼多了。
然而,這樣擺著之後,寧永恆就立刻發現了一個問題,一個令她絕望的問題。不管是相隔時間最長五年前的花名冊,亦或是上一個月的花名冊,寧永恆都發現了同一個特點。
那就是,廖東昇申請版本全都沒有寧永恆的名字,而院長的稽核版則都在廖東昇的基礎上加上了寧永恆的名字。
甚至有一次,實驗室的名額已經滿了,院長都在後面加上了寧永恆的名字,並且在最後備註那一欄寫著,優秀人才可以特事特辦。
但是在最後的實行版本里面,寧永恆的名字卻被刪掉了。
這一份花名冊,寧永恆幾乎是咬著牙看完的。原來自己早在五年前就已經可以重返實驗室,重返她最愛的學術界。
但是,卻始終礙於一個不知名的因素而不得如願。而且,更加讓寧永恆憤怒的是,這個不得而知的因素很有可能還是廖東昇。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要知道,從大學本科開始,寧永恆就跟著廖東昇做實驗,寧永恆基本上已經把廖東昇當成是第二個父親了。
可寧永恆沒想到,阻攔自己在學術征程上面奮進的最大敵人,竟然也是自己的這個亦師亦父的廖東昇。
“廖東昇!”寧永恆紅著眼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從自己牙縫中,將廖東昇的名字擠出來,“老匹夫,你還我十年青春。”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馬志強總感覺自從寧永恆看過第二份資料的花名冊之後,頭髮和她心中的怒火一樣在升騰。
在喪屍危機中,憤怒這種情緒可不太好。
馬志強為了穩定住寧永恆的情緒,只能用手拍了拍寧永恆的肩膀,開口安慰道:
“冷靜點,這些東西,咱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