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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說,你到底要幹嘛?
藍姐氣呼呼地看著我說,吃別人剩的菜,你還嫌不夠丟人是嗎?
我低著頭,眼淚就流出來了。我心裡委屈,就小聲嘀咕說,“丟不丟人,是我自己的事。”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我低著頭說,丟人也是我自己的事。
“呵!那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閒事了?你是不是非要惹我生氣,你才高興?!”
藍姐很強勢地逼問我,我靠在牆上,拿胳膊擦著眼淚。
“你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有沒有點志氣?”
我小聲說,還好意思說我,誰下午的時候,趴在肥姐懷裡哇哇大哭了?
“你……”藍姐咬著牙,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你個混蛋,我下午是為誰哭的?你還有沒有點良心?”
看藍姐小女人的樣子,我真想一把抱住她,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可我沒有那麼做,因為她穿著漂亮的禮服,而我身上卻髒的要命,衣服上還粘著木頭渣滓。
我擦乾眼淚說,“姐,我錯了,我們不吵了,好不好?”
我跟藍姐服軟了,因為思念的痛苦,經歷一次就夠了。
藍姐很不服氣說,就跟誰願意和你吵似得。
接下來,我們都沒說話,藍姐卻哭了。
我趕緊說,“姐,我真的錯了,你別哭了。”
“哎呀,知道啦,煩不煩?”藍姐哭著,又笑了;我能先認錯,她得意的不得了。
我們倆站在走廊裡,她看看我,我看看她,藍姐俏皮道,“傻樣!”
我低下頭,有些臉紅,挺不好意思的。
經歷了這件事,我和藍姐之間,似乎和解了。
“肚子餓不餓?姐帶你吃飯去。”藍姐拽了拽我的衣角。
“嗯。”我點點頭。
出了展廳,我上了藍姐的寶馬;在車上,藍姐故意拿我尋開心。
她一邊開車一邊說,挺能耐啊你?還要賣腎,我真服了,這種餿主意,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我說人家電視劇裡,就是這麼演的。
藍姐哈哈大笑,車子跟跳舞似得,左右亂竄。
我說你別笑了,好好開車,小心樂極生悲,出了車禍。
藍姐憋著不笑,又問我說,電視劇裡還演什麼了?跟姐說說。
我說你老笑我,拿我尋開心,我不告訴你了。藍姐說我小氣鬼,不禁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