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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發作,只能小聲警告:“你別老拉拉扯扯的!”說著也不管他,在這一片混亂中,再想去尋晏清河身影,無論如何也見不到了。
離晏府還有幾丈遠時,晏清河便停下了的,告訴她們前面就是晏九雲的府邸,一不留神,竟不知他何時去的。
“馬沒法子還了。”媛華苦笑,見歸菀手底摸來拂去的,趕緊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馬顛的你身子不舒服?”
歸菀搖首,笑了笑:“不是,姊姊不要擔心,我新繡的帕子,許是給顛簸掉了。”
好在不是什麼要事,雖知晏清源今晚不該來東柏堂,可那羅延必還等著,已遣人來尋了幾回,見不到人,聽聞另去找了,歸菀不敢再逗留,仍帶著來時一眾人,匆忙趕回了東柏堂。
果然,那兩盞大紅燈籠底下,立著黑黢黢的幾個身影,為首的一個,正是那羅延,歸菀自車裡俯身出來,抬眸看了看那筆酣墨飽的“東柏堂”三個大字,黑雲壓城似的,也是晏清源的筆跡,他就是這麼無處不在。
歸菀立時便覺得透不上氣,還是神色一整,迎上來過來盤查的那羅延。
“陸姑娘,這一整日是去了哪兒?讓我們好找。”那羅延虛偽陪著笑,心裡已是煩的不行,她不知撒歡跑什麼旮旯角落裡和那個顧媛華找樂子去了,倒教他,眼看天都黑下來,還不見人影,一顆心快要急死。
若被世子爺知道,指不定要發什麼火氣,沒頭沒臉燒他一身。
可歸菀不是顧媛華,她說話柔和,有點脆生生,又嬌嬌糯糯的:“讓你費心了,我和姊姊不過隨意走了走,是故回來的遲了。”
好一個隨意走走,走的興師動眾,那羅延又氣又笑,想她到底是世子爺的寶貝,一時半刻還撒不開手,得客氣伺候著,一副無計可施的樣子,只得轉身訓了秋芙花芽兩句,又招來一干丫鬟婆子,才要鬆氣,聽歸菀叫住他:
“那羅延,我想問問,他今晚不來了罷?”
他?那羅延一愣,旋即明白了,歸菀覺得有些失言,輕聲說:“我問的是大將軍。”
那羅延本聽她語氣裡不大尊重,鼻子裡直出氣,有心教歸菀害怕:“這個,屬下可不敢說,東柏堂裡,就是過節沐休,大將軍也有公務要忙的,來不來,誰也說不準。”
歸菀果真聽得心口重重一跳,再不說什麼,回到暖閣中,漸漸覺得鼻息有些發沉,頭也昏昏熱熱,由著人伺候了,幾口熱飯下肚,精神方又回來幾分。
一抬頭,他那件狐白裘掛在屏風上,又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