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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那羅延心底哼哼一笑,朝晏清源眼前一站:
“世子爺,已經問出來了。”
外頭暮色漸臨,初秋的薄霧便在夜來之前浮了一層籠在園中草木上,有露水下來,紡織娘也還在不歇嗓地叫著,晏清源一揉太陽,把這些雜音屏去,淡淡道:
“你動作不慢。”
那羅延徑自答道:“陸歸菀跟顧媛華,談的不是他人,世子爺一定想不到,她倆人,說的居然是慕容將軍。”
“哦?”晏清源臉色不變,只一挑眉頭,“說慕容紹什麼?”
“中途小晏回了趟府,陸歸菀打聽是不是慕容將軍也來奔喪了,後來和顧媛華說的,倒也沒什麼稀奇的,無非是,慕容將軍是何人云雲,再沒別的了。”那羅延說到此,越發覺得古怪,忍不住提醒:
“世子爺,這可不對勁,她兩個姑娘家,誰都不關心,單單關心個要來替世子爺打柏宮的慕容紹,屬下只怕,其中有詐!”
晏清源輕蔑一笑,根本不放心上:“兩個女人,能把慕容紹如何?殺他不成?離間他不成?慕容紹又不是沒長腦子。”
而那羅延,想的比較遠了,試探一看晏清源:“屬下多嘴,陸歸菀不是想對慕容將軍使一出美人計吧?”
這話一出,晏清源臉色頓時不好了,目光往他臉上一掠:“你再給我扯得漫無邊際,就自己割舌頭。”
算年齡,慕容將軍四十有七,沉寂多年,總算好不易迎來了建功立業的大好時機,那羅延心裡這麼一琢磨,確也覺得自己扯太遠,尷尬一笑,再看晏清源,卻已經是個凝神的表情了,思緒儼然飄遠。
“世子爺,不過,陸歸菀莫名其妙問起慕容將軍,也不該呀!”那羅延隱約還是覺得蹊蹺。
“陸歸菀,你不要管了,她出不去,你讓人盯住顧媛華,看看她有沒有什麼動靜。”晏清源一扶額,低首看文書了。
那羅延還想再勸,見晏清源已經是個置若罔聞的模樣,手底的筆,勾勾畫畫,專心於政務了。
遵循囑咐,一連盯了兩日,除了些雞零狗碎的瑣事,晏府根本毫無動靜可言,那羅延這回親自出馬,守的窮極無聊,乾脆上樹,躲在肥厚的枝葉裡,朝嘴裡丟著核桃仁,這裡視野開闊,簡直一覽天地小,別提多愜意。
府前馬車一備,傳來幾聲馬蹄子踢踏,那羅延精神一振,抖擻萬分,撥開樹枝,見媛華託著個小丫頭的手,鑽了馬車,趕車的小廝一聲喝令,馬兒就不緊不慢跑了起來,那陣勢,也格外悠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