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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心裡茫然,不知他怎麼突然就前恭後倨起來了,正待追問,外頭叩門聲一響,婢子進來稟報:
“茹茹公主請大將軍過去。”
晏清源頭也不抬,把軍務一推,思忖片刻,起身一展衣袍,對公主笑道:
“你先歇息。”
說完,不等公主回神,晏清源舉步離去了,屋內頓時空蕩,如她所願,他真的去了,可自己怎麼還是鬱鬱不樂只覺心酸呢?
晏清源走出寢閣,過了甬道,朝西南一拐,剛進門,聽裡頭茹茹帶來的柔然女僕正嘰哩哇啦用鮮卑語在力勸著什麼,他略笑笑,推門而入,看見一張氣鼓鼓的臉,兩人目光一接,茹茹手裡的馬鞭,立刻抖出一記又一記的空響,斗室之內,聽得刺耳。
茹茹把胸脯慣性一挺,下巴揚起:“我兄長也在鄴城,我隨時都能見他!”
言辭交鋒上,她是不會輕易服軟的,晏清源動也不動,目視她一笑:
“公主請我來,如果是為說這個?恕我不能奉陪。”
轉身就要走人,懶得再和她周旋。
茹茹一窒,她雖然脾氣極大,但禿突佳私下卻勸她應當收斂一二,想辦法和晏清源同房,抓緊誕下子嗣才是最要緊的,她不大能盤算出孃家的意圖,自己若生下男嬰,能被晏清源立作世子嗎?
反正無論如何,晏家還需要柔然的支援。
想到這,把心一橫,口氣生硬地給自己臺階下:“不是,我是想和你生孩子。”
晏清源長眉一蹙,上下把她一打量,呵呵笑了:
“可是我怕公主嫌棄我不行。”
茹茹也不含蓄,嘟囔句“試試不就知道了!”把晏清源一把扯過,朝床上一推,雙腿一分,人就騎在了晏清源身上。
她渾身上下,都結實有力,正耀武揚威地俯瞰著身下的晏清源。
晏清源則氣定神閒地把手臂一展,比她放得更開,目光幽幽在那高聳的山巒上一過,漫不經心說道:
“我這個人,最受不了女人髒兮兮的,公主不喜沐浴,十天八天難能洗一回,你受得了,我受不了。”
茹茹不想這個時候被他譏嘲,恨恨瞪一眼,把腰帶一鬆,三五下除去衣裳,不著寸縷,俯身壓向晏清源,對著他嘴唇就是重重一口,洩憤似的:
“我偏不洗!”
一股濃重的體味襲來,晏清源呼吸一屏,掐住那一把柔韌有力的腰肢,一個翻身,朝床上猛地一摜,把人定住,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