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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警告的目光,把先前的話重複了,歸菀臉一紅,點了點頭,不再相問。
他的手,從羅襪那滑進去,有心在光潔的腳踝子處摩挲兩下,歸菀臊得直扭:“世子,你做什麼呀!”
“做我喜歡做的事。”晏清源臉皮極厚,笑吟吟望著她。
看她窘得無法,去掏帕子,春風一過,悠悠盪盪就飄了下來。晏清源伸手一撈,穩穩接住,一眼瞧見那對刺繡精細的交頸鴛鴦,再抬頭看歸菀,她的輪廓被柔和的日光罩住了,毛毛的邊際,成一道溫柔的暈圈,可憐可愛極了。
他無聲一笑,鬆開了人,就這樣,他在前頭牽馬而走,惠風和暢,她在馬背上跟著。漳河兩岸,大地回春,楊樹新抽的綠芽,油亮亮的,迎春花星星點點散落在如絲碧草間,風致隱隱,這幾日,出奇的暖,簡直像是四月天了。
漫無目的走了一通,倒一個踏青的人影也不見,歸菀納悶,又開了口:
“世子,這個時令,怎麼沒有百姓來賞春?”
“這是漳河的支流。”晏清源回答的也有些文不對題,把馬一停,抱歸菀下馬,纖腰楊柳枝一般,一折就斷,晏清源忍不住捻了兩把,故意托住她臀不丟手:
“大夫給你開的藥都按時服了沒?”
請來的大夫一號脈,果然說她受過症,外強中乾,要補。單子開了長長一串,晏清源看了,倒也沒什麼大礙,再思及那留著山羊鬍子的老御醫面有難色地提醒自己房事須節制,不著痕跡地微微笑了。
歸菀兩腳一沾地,才鬆口氣,秀眉蹙起不大樂意似的:“用了,我又沒病,那藥怪苦的天天都要服,我不想喝。”
“都是補氣的,你虛呀!”晏清源自得其樂地欣賞著她面罩薄怨,紅菱薄唇一撅,頗像個小女孩撒嬌耍賴的形容了。
說著,把人忽往芳草地裡一推,歸菀嚇得尖叫一聲,可腰肢,從後頭被晏清源結實有力的胳臂一攬,兩人齊齊倒了下來。
一鼻子的野花芬芳,又帶了點新融的土腥味兒,歸菀十分窘迫,就要起身,晏清源難得興致高昂,一個反手,把人壓在身底,歸菀幽幽嗔道:
“我裙子都髒了,染上草鏽,不好洗呢。”
“髒了就扔,再做新的。”晏清源輕飄飄說,忽的笑了,把她袖管中那方帕子一掏,拎在手裡,目光睃著那情致纏綿的鴛鴦戲笑一句,“你不是虛麼?好好在這吸些陽氣補身子罷?”
歸菀懵懂,被那日頭照了半邊臉,眼睛微微一眯:“世子還我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