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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水,整個人狼狽的不行,他心裡面壓抑著的火氣因為原飛槐的一席舉動噴湧而出,他抬頭之後就是一通大罵,無論是表情語氣都是無比的猙獰。
陳謀罵完之後,還想說什麼,就聽見原飛槐那陰森森的語氣,他說:“放手。”
陳謀還想說什麼,忽的覺的自己手上抓著的東西似乎有些不對勁,他一低頭,才發現原飛槐褲子的腰帶被自己抓在了手裡,此時那條筆挺的西裝褲已經因為他用力過度被硬生生的撕了條口子出來。
陳謀:“你沒事吧?”
莫名的被原飛槐的眼神瞪的有些後背發涼,本該是受害者的他,此時卻顯得有些心虛。
原飛槐也不說話,只是臉上那表情怎麼看都不像沒事。
若是沒喝酒,陳謀大概會察覺出原飛槐表情不對勁的地方,可是他現在喝的神經麻痺,完全沒察覺出原飛槐的異樣,只是覺的身上稍微有點冷——然後他又很快的將這種冷意,歸功在了剛剛淋在身上的水上。
陳謀說:“你瞪著我幹什麼?”
原飛槐嘴裡發出一聲耐人尋味的嗤笑,他不言不語,乾淨利落的開始把陳謀身上的衣服往下剝。陳謀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他發現原飛槐在做什麼的時候,自己的褲子已經落到地上了,他含糊的喊了兩句,發現原飛槐還是沒理他,才有點慌了,他叫道:“原飛槐,你他媽的在幹嗎?”
原飛槐正低著頭扯著陳謀的衣服,聽見陳謀這話只是抬了抬眸:“嘴裡別不乾不淨的。”
陳謀腦袋因為酒精還有點發蒙,他被原飛槐按在地上,像條脫了水的魚一般無力的掙扎著,陳謀是真的不明白,原飛槐的力氣,為什麼會突然變的那麼大……
這個他糾結了一整天的問題,似乎並不會有答案了,因為原飛槐把他褲子扒下來之後,又把他的衣服也給扒了,然後拿著他的衣服頭也不回的走了,等到陳謀反應過來,只聽到了原飛槐碰的一聲關門的聲音。
陳謀躺在地上,緩了好久才緩過勁了,他慢吞吞的從地上爬起來,慢吞吞的拿起浴巾裹在了身上,更加慢吞吞的離開衛生間,走到原飛槐的辦公室時,才發現辦公室的門已經鎖了……
陳謀剛剛喝的那點酒,這會兒算是徹底的醒了,他走到門邊啪啪啪用手掌拍著門,大叫到:“原飛槐,你快點把我放出去!”
沒人回應他的話。
陳謀又吼了幾嗓子之後,才從門縫裡發現外面的燈已經熄了,他轉了轉頭,看到了掛在牆上的表,發現時針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