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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的。”
“那你呢?你老了會是什麼樣子?”寧一宵問,“還是很挑食嗎?會不會半夜不睡覺,跑到公園看花?”
蘇洄瞪了他一眼,“會,我老了之後很難纏,很麻煩。”
寧一宵抿著笑意,“我年紀大了,應付不來,找不到你會很著急的。要不然栓根繩子,把你綁在我身上好了。”
“你腦子裡就沒有好主意。”
“嗯,要不先演練一下吧,時間還長。”
寧一宵說著,就要拿包裝的繩子圈住蘇洄的腰,弄得他很癢,笑個不停,最後站了起來,厲色讓寧一宵“正經點”。
但他自己都沒正經幾秒,就笑了。
蘇洄笑得很甜,嘴角揚起,風吹起他的頭髮,像從沒受過傷的孩子。
儘管事實並非如此,他傷痕累累,四處流浪,像童話故事裡賣火柴的小女孩,依靠一段段燃燒的幻象賴以生存。
寧一宵仰頭望著他的笑臉,有些出神。
沒人能償還蘇洄這些年的悲苦。
回到家中,寧一宵又一次將自己關在書房,將所有收集到的證據都拿出來翻了一遍,查閱每個細節。他從來都很有耐心,為了成功,總是會做好十足把握再伺機而動,但一切關於蘇洄的事,寧一宵都沒辦法忍耐。
為此,他投入了大量的時間和財力去掘地三尺,是個人就會被挖出點什麼,不可能是鐵壁一塊,毫無縫隙,更何況是徐治這樣無惡不作的敗類。
透過之前的私人銀行,寧一宵找到徐治支付的賬號,花了一筆錢買通關係,得到情報,蔓引株求,找到了徐治的一個私人賬戶。
“這個賬戶進行過多次大額的海外證券交易,始終處於虧損的狀態,但每次都會繼續投資,這樣一筆筆虧下去,感覺不太正常,我檢索了一下,有幾個和這個賬戶收支幾乎平衡的映象賬戶,已經讓人盯著了。”
電話那頭幫忙查賬的,是寧一宵非常信任的一位投資顧問,他的訊息來源十分可靠,尤其是在證券交易和數字貨幣交易兩個領域。
“所以他是在洗錢。”寧一宵語氣肯定地下了論斷,“應該不止這一個渠道,這麼查下去說不定還能找到幾家空殼公司。”
“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讓人往這方面查查。”
對方說完,又在電話裡提醒寧一宵,“這些東西事關重大,你也得做好打算,萬一對方反撲一口,這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這些證據越多越好,最好是一次性打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