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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絲詢問:“這種抗拒的現象是這幾天出現的,還是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寧一宵回答,“這幾天,之前一直是按時服藥的。”
格蕾絲在電話那頭停頓了片刻,給出一個不確切的答覆,“這種情況,考慮是病人自身經歷導致的,譬如他在過去的某個時間點發生了不願面對的事,造成了心理創傷,那麼在固定的時間,他都有可能回憶起這些創傷,繼而產生障礙。”
說完,格蕾絲想了想,還是不禁詢問,“Shaw,他是不是就是你說過的前任?”
寧一宵並不喜歡前任這個詞,但還是承認了,“是。”
“雖然我不瞭解你們現在的相處模式,不過聽你的意思,好像是不太願意強制要求他遵醫囑用藥。我要告訴你的是,這樣做可能會傷害到他,但同時也是幫助他。你要知道,一個患有雙相的病人自行斷藥是非常可怕的事,後果不堪設想。”
“我知道。”寧一宵低聲應道。
景明安靜聽著,總感覺這一對想好好走下去,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他忽然發現,自己身為一個花花公子很幸運,不必像寧一宵這樣的痴情種,為了感情的事心力交瘁。可換個角度想,他也很不幸,可能一輩子也遇不到這樣的愛情,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像這樣無條件付出的人。
交通擁擠,景明直接在車上睡了過去,寧一宵還在一心二用,一邊處理工作,分屏盯著監控。
十分鐘後,畫面終於有了變化。
寧一宵敲鍵盤的手停頓,看著監控裡的蘇洄被雪糕拱起,他看上去很懵,坐起來醒了一會兒盹,扶著矮櫃起身,踉踉蹌蹌朝門外走去,似乎是要去給雪糕倒糧。
穿過客廳,他來到落地窗下的碗前,倒了一座小山那麼高的糧,摸了摸雪糕的頭,起身想返回房間。
可就在下一秒,他似乎被地毯的邊緣絆倒,失去平衡,小腿脛骨狠狠撞在茶几角上,膝蓋重重地著了地。
寧一宵心一緊,看到蘇洄就這樣倒在沙發後面的地毯上,大半身子都被遮蔽,半天都起不來。
他沒多考慮,直接打給蘇洄,可他似乎並沒有帶手機出房間,電話始終沒有接通。
司機從後視鏡瞥了幾眼,也猜到可能出了狀況,因為他很少看到寧一宵的臉上出現急躁的神情,可這條街堵得水洩不通,他摁了幾次喇叭,依舊沒能改變現狀。
接近晚上十一點半,寧一宵才回到公寓。
開門時他放輕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