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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造次,亦不敢詢問殿下有何事非得現下去辦,不能他審完再辦麼,只得將劍柄收回,“是,周某明白,周某僭越了。”
“謝錦,送客。”蕭嶮說著拿起竹簡,多一個字都懶得再言。
葉胤祥心口痛意驟減,接著獄卒進來將他押解回牢,回眸裡,他的女兒孤零零立在堂中好生可憐,孤苦伶仃。
葉琉鮶想靠近去和父親說話,獄卒拿兵器擋住,“周夫人,刀劍無眼,莫傷了夫人。”
葉胤祥慈愛道,“女兒,回去吧,以後不要過來大牢了。過好你自己的生活。只當自己遠嫁,沒有孃家了。”
葉琉鮶看著父親被獄卒帶走,小聲說,“父親蒙冤。。。我怎麼可以視而不見。。。”
謝錦伸手往外引,“周大人,這邊出去。”
“周某告辭。”周芸賢拱手對蕭嶮告別,隨即跟在謝錦身後步出書房。
葉琉鮶也跟著要走,前面門簾放下,周芸賢根本沒耐心等她一起走,大步走出去挺遠。
她剛想掀門簾出去,便聽身後蕭嶮懶懶出聲道:“這便走了?”
葉琉鮶一怔,便住步回身,“您在說民婦嗎?”
“這裡有第三個人嗎?”蕭嶮不答反問。
沒有。
書房內只餘他和她,還有那暖爐裡偶然炸起的火星子。
然而她和丈夫一起過來,沒有單獨留下的道理,她望著蕭嶮,婉轉道:“我和他一塊兒來的。”
蕭嶮將手中竹簡兵法扣在桌案,立起身一步一步朝葉琉鮶靠近,“夫唱婦隨,雙雙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