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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曼頤從宋麒身上學到了太多東西,他也給予了她所有的首次體驗。她還從宋麒身上學到,哪怕是相同的一件事,也有許多不同的方法。
這方法與人的性格有關,也與最終的目的有關。而今天他的目的,顯然不是像上次那麼單純。
他單手勾著她一側膝窩,另一隻手扶住於曼頤後背,又從脊骨攀升到後頸。她的上衣不知是何時滑落到了地板上,只剩下裡面的一件吊帶長裙,露出大片脊背和肩頸。那些露出的面板光滑而冰涼,然而他指腹滑過的地方,就變燙了許多。
他沒有碰她的臉,但她的臉也開始發燙。她並沒有故意想說什麼,但喉嚨裡又傳出細小而難以辨認的聲音,如果不是他就靠在她耳側,甚至是聽不到的。
“你要說什麼?”宋麒轉過頭,將嘴唇抵在她耳畔故意問。
她一個封建殘餘能說什麼?這最終一步來得突然而猝不及防。他又把她向上顛了一下,讓她更穩固地圈住自己後頸,而於曼頤頭緊埋著他肩膀上,渾身收緊,如此牢固地與他嵌合,叫人摸不透是在配合還是對抗。
怎麼總得哄呢,怎麼做什麼都得哄呢?宋麒無可奈何地搖頭。她抱得太緊,他也不用託著她膝窩了,而是將一隻手覆在後腰處,另一隻手去摸她的頭髮,又將手指從黑髮之間穿過,在後背上慢慢的撫動。
撫一下就鬆一些,終於從一個牢固僵硬的掛飾恢復成一個放鬆柔軟的掛飾。她將眼睛埋進他頸窩,睫毛掃著面板,眼皮滾燙。
“你不是看過書了麼?”
看書和實踐又不一樣。
“抬頭。”
她才不要。
於曼頤很多時候都看不懂宋麒,他身上太多矛盾感,他總是又嚴厲又溫柔,又粗心又細緻,哪怕到了這一刻也是如此。他哄她的語氣很耐心,唇齒貼在她耳畔,一句句讓她卸下防備,但撫摸她頭髮的手卻越來越用力,五指與髮絲交纏,最終向下一拽,將她拽得壓抑不住喉嚨裡的細碎聲音,又驟然抬起頭。
他已經坐在床上,而她半坐在他腿上,這讓她的視角甚至是更高一些的。他將手從她髮間抽出來,又整個覆住她腦後,帶得她彎下腰,彷彿自願一般觸碰他的嘴唇。她腰軟得厲害,卻被他用另一隻手牢牢攥著,將她的腰腹攏過去,緊貼住他的腰腹。
人的身體為何會如此貼合彼此的輪廓呢?
於曼頤沒有再逃了,他引導了一切的開頭,而後她就開始自發地摸索。她伸出胳膊抱住他肩膀,腰肢挺起而肩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