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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向井上爬去,回到豎井上,徐子良用手機的相機檢查了自己,嘴唇是正常的顏色,雖然因為缺水而有些脫皮,但只是疲憊,沒有被疫病所染指。

但徐子良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和大舅與舅媽共同經歷這麼多,病毒早就在他的身上潛伏了,對此他絲毫不抱有僥倖的心態和想法。

到來是必然的,或早或晚。

徐子良想找鄰居尋求幫助,他要把大舅從井底背上來,把他葬在舅媽的身邊,葬在他們勞作一生的田地裡。

遠處的哭聲繞耳,徐子良放棄了這個打算。

他想起上學那會兒所學的曹植的《說疫氣》-------家家有殭屍之痛,室室有號泣之哀。

現在也是。

開啟門,徐子良倒吸一口冷氣,門外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好幾個人,眼鼻流著黑色的血,見徐子良開門,其中一個想開口說話,可他一張嘴,一股黑色的血流從他的嘴裡淌出來,黑血一直流到他的胸口,又順著胸口大滴大滴滴落在他的腳下。

沒過多久,他們幾個人的腳下就一灘黑色的血,散發著腐爛果子的酸腐味。

膽子再大,徐子良還是被嚇壞了,他大叫一聲。

然後醒來。

開門受驚嚇是一個夢,這個夢經常出現在徐子良的夢裡,折磨著他,讓他更加消瘦不成人形。

徐子良還是獨自住在大舅家裡。

日子每一天都在悶聲不響中度過,有時徐子良感覺自己活得就像一塊能呼吸的石頭,一動不動,轉眼就是一整天。

或者躺在床上,注視著床頭前大舅和舅媽的相片,不同時期的,從年輕,到中年,年輕時照片多一些,可見那時還是愛照相的,年齡越大,就不怎麼喜歡拍照了,這幾年更是沒有一張相片。

徐子良看見舅媽年輕時的樣子就透露著賢惠,短短的黑髮,樸實的笑,耳邊的短髮掛在耳後,耳垂上墜著金耳環,環形的,徐子良很熟悉,舅媽戴了一輩子,就在舅媽下葬時,大舅還用面巾紙將舅媽耳朵上的金耳環擦亮,舅媽臨終前吐出的血流在耳環上,耳環結著黑色的血痂。

愛乾淨的舅媽,雖然去了另一個世界,但耳朵上結著血痂的耳環,還是會讓她靈魂不安的吧。

看著默默擦著耳環的大舅,徐子良心想。

大舅年輕時的樣子像個書生,愛穿白襯衣,雖然做的是種地的活,但他喜歡穿白襯衣,並且將襯衣袖子高高挽起,那樣子更顯得精神。

那時的大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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