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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躺了多久,女孩又在她身邊哭了多久。
起碼這樣能夠讓她躺得舒服一點。
肖穎發現女人戴著一隻綠色的袖章。
這袖章她熟悉,當城鎮出現大量被瘟疫帶走的市民時,一些行動在大街小巷的志願者隊伍就戴著這顏色的袖章,他們在一條條被恐懼籠罩的街道上忙碌著,他們搭建起志願者帳篷,自發組織,默默無聞地為瀕臨崩潰的社群提供幫助,他們不分晝夜地工作,從照顧病患到清理街道,從分發食物到安撫恐慌的居民,他們無所不為。
無論什麼時候,都會有樂於奉獻的人,即使面對再大的困難和危險,他們也從不退縮。哪怕他們發現其實他們的行動已經無濟於事,已經挽回不了崩潰的結局,但他們還是堅持下去,直到最終。
很多的志願者因這無私的行動而被感染離開人世,還是有一些新的志願者填補進來,後來,隨著疫病的擴散,志願者這才越來越少,再後來,隨著社會秩序的徹底崩塌,這些戴著袖章的人也變得稀少直至消失。
肖穎心中湧起一股敬意。
他們?還有誰?肖穎環顧周圍。
她已經完全忘了,她的末世不救人原則。
這個原則是她開啟房門給偽裝救助者開啟房門遞出食物,卻險些被襲擊遇害的那天開始的。
“還有誰?”肖穎問女人。
“孩子,在另外一個房間。”女人低聲說,她像是有了一絲氣力。
肖穎走向另一個房間,她看見睡在床上的男孩。
當了母親的人,才能一眼看出來,男孩哭了很久,哭累了,自己爬到床上睡了,他連被子都沒蓋。
肖穎又走出來:“去我那裡吧,離這不遠,也許我可以幫你們一點忙,我那裡還有一點吃的。”
肖穎主動說。
她又違反自己定下的一條原則,絕不分享食物。
而如果這三人去了她那裡,肯定會分享她的一部分食物。
她完全忘了這一點,沒辦法,她心底最柔軟的部位,被這女孩和男孩所打動,也是一男一女,都是和她孩子差不多的年齡。
“我這,還有幾盒罐頭,你帶走,帶走孩子們,不要管我,我沒啥用了。”女人虛弱地說。
聽了這話,女孩又哭了起來,邊哭邊說:“奶奶,奶奶,你不要說這些。”女孩還伸出一隻手去堵住奶奶的嘴,不讓她繼續說這些她不想聽的話。
肖穎的心中泛起一陣酸楚,她知道這個家庭已經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