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小太陽(他不笑的時候顯得很冷酷...)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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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小太陽他不笑的時候顯得很冷酷...===
這時候全身都有點疼, 方灼依次檢查身上的傷勢。
左手手掌有點擦傷,不嚴重。額頭好像被磕了一下。
她準備抬手去摸,嚴烈倏然衝了過來,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制住她不讓她亂動。頂著張陰沉的臉不停在她眼前晃,追問說:“沒事吧?暈嗎?難受嗎?”
周圍聲音嗡嗡地響,太多人說話, 吵得她腦袋發暈。
方灼往火辣辣的手心吹了口氣, 說:“我沒事。你是等綠燈過來的嗎?”
嚴烈根本不回答她的問題,自顧著道:“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方灼覺得他大驚小怪的, 一聽醫院立馬嚴肅道:“這要去什麼醫院?買創可貼都是浪費。”
小時候磕磕絆絆的多正常啊, 她覺得完全沒有必要。
嚴烈不看她的眼睛,像是遮蔽了她的訊號,視線直勾勾地落在她的額頭上, 說:“你頭上流血了。”
方灼想去摸, 可是手被嚴烈牢牢按著,只好放棄。
她覺得應該不嚴重,因為沒感覺到血液流淌,多半隻是擦傷。正要這樣說, 眼皮就覺得變沉了,有什麼東西落在了睫毛上。
邊上有人遞來餐巾紙,嚴烈小心地擦了擦血漬,沒碰到她的傷口。然而血好像有點止不住。
方灼睜著一隻眼睛,視線裡只能看見嚴烈那張近在咫尺的臉。
他不笑的時候, 顯得很冷酷。下斂眉眼和緊抿的唇角, 都像是在發脾氣。
可是他為什麼跟自己發脾氣?
嚴烈收起紙巾,拉著她道:“我叫輛車。”
方灼抗拒道:“不用。過會兒就好了, 又不是沒摔過。”
嚴烈的臉色已經不是陰沉可以形容的了,沒有說話,只是固執地往街邊走。方灼跟著走了兩步,妥協道:“那還是坐公交車吧。”
嚴烈回頭,彷彿之前的耐心和溫柔臨時下架了,聲音不自覺高了起來:“你還想頂著這個能直接演鬼片的造型去坐公交車?!”
方灼沉默了兩秒,糾正說:“國內不能拍鬼片了。”
嚴烈深吸了口氣,像是在極力剋制,但效果不大。
還是後面的路人告訴他們,附近就有一家正規醫院,才讓氣氛稍稍緩和下來。
等坐在醫院明亮的診室裡包紮的時候,嚴烈的症狀依舊有點嚴重。
方灼看著醫生,嚴烈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