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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覺得這件事要和父王商議一下,畢竟表面上聯盟,實際上包藏禍心的事情他們也見的不少。之所以聯盟,也是為了不要兩敗俱傷。
他還未張口,卻聽見啪的一聲響,公主手裡的白瓷勺子摔碎了。
公主自己似乎也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手還維持著拿勺子的動作,僵在了原地。
赫連青看了一下他的手,先將擾亂早飯的侍從趕下去,才說:“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往日十分機警的桐蕪也反應了好半天,才招呼人過來收拾碎片,上前道:“昨晚夜風大,出去走了走,可能是受了點風寒,今天起來就說有點頭痛,我扶公主去休息一下。”
大部分時間赫連青都是很忙碌的,聽桐蕪這麼說也就沒有起疑心,還叫了郎中在帳外候著,就去見他父王去了。
赫連家的幾個兄弟換著人去接見朝貢小國,烏北王並不總是出面。
但是南渾要派使臣前來,烏北就要當作大事去辦,宴會自然少不了,公主作為小王爺明媒正娶的王妃,當然也要隨同出席。
烏北一愛狩獵,二愛宴會,薄奚聆來到這裡數月,已經非常習慣了。
可是這次他卻十分抗拒,臥在榻上不肯隨赫連青同去。
赫連青有些擔憂,見他這幾天連最喜歡的烤奶幹都不吃了,還總是夜半驚醒,有些擔心是不是上次的風寒還沒有好徹底。
但是叫了許多郎中來看,都只開了安神靜氣的湯藥。
赫連青也有些沒轍,他手上的事務繁多,也不能一直陪在公主身邊,只是時常抽空前來看看,安撫一下。
等他結束一天的雜事來到公主帳時,公主帳只留下了一盞微弱的燭火。
他儘可能小聲地躺在公主身側, 側過身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頭髮,公主卻慢慢轉過身來,把臉埋在他的脖頸間。
赫連青實在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心懷不安,還特意去詢問了桐蕪。
但是桐蕪看起來也有些愁雲密佈,解釋道:“公主的生母是南渾人,但是數十年沒有回過故土,近些年身子越發不好,神智也不太清楚,公主大概是想起母親,有些傷感。”
赫連青合理猜想了一下,公主在河越宮中過得不好,大概是母親不受寵愛的緣故,此時聽見南渾朝見,觸景生情也很正常。
小王爺斟酌了一下用詞,親吻了公主的發頂,商量道:“如果你想念母親,我派人去接她過來看望你,也是可以的,你看好不好?”
但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