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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這個小攤,小王爺突然想起那件被自己忘記的事情,“那天晚上你就說要吃餛飩,都沒吃上。”
其實那天公主也沒有那麼想吃,只是赫連青問了,他就得說點什麼,否則小王爺見他不想吃東西,就會覺得他是不是過於傷心才無心飲食。
今天既然碰上了,當然就非吃不可了。
小攤上沒有別的客人,攤主是個老大爺,看起來腿腳不太利索,但是做餛飩的手法卻非常熟練利落。
裝餛飩的瓷碗已不算嶄新,邊緣還有些微微的裂痕。餛飩湯冒著乳白色的熱氣,青色的蔥花、淡粉色的蝦皮和煮成了褐色的紫菜浮在湯上,胖胖的餛飩隨著勺子的攪動慢慢地翻滾著。
餛飩很燙,兩個人一邊慢慢攪動湯水,一邊說些閒話。
太安寧、太平靜了,如果可以,一直待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不好。
但是距離大婚之期只剩下十餘日,他們必須在臘月十六之前折返,否則誤了日子,又要等上兩個月。
而兩個月後,積雪融化,春風徐來,烏北族人就將迎來下一次遷移。
等待的時間越久,變數就會越多。赫連青不願意再等下去,就算族人不肯認可和親公主在烏北的身份,他也要強迫眾人認可。
冬衣沉重,餛飩攤簡陋,公主坐了一會兒這長條木凳,就有些坐不安穩了,身子逐漸偏移,腦袋靠在了小王爺的肩膀上。
這碗餛飩似乎吃了挺長時間,並非是餛飩的味道不好,而是兩個人黏黏糊糊的,時不時說些小話,時間就消磨過去了。
天氣愈冷,公主就更加容易懶倦,吃完餛飩準備折返,他又不想動了,就揣著手看小王爺。
兩人的默契有些過頭,赫連青一下就看出來他的意思,笑說:“踩雪很累了,要我揹你嗎?”
公主覺得應該稍微推辭一下,不能顯得自己太懶,便真誠地說:“穿得太多了,不好背吧,你揹我也會很累的。”
小王爺誒了聲,立刻站起來,拉著他的手讓他也起來,說:“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我揹你怎麼會累?”
公主已經被小王爺背了起來,他才想明白怎麼回事,趴在赫連青耳邊輕輕說:“我又不是質疑你。”
經過長時間的相處,公主這種看似純真無害、實則暗藏機鋒的說話方式已經完全被赫連青掌握了。
雪地行走本就艱難,但是赫連青揹著他,還要說話,卻沒有聽見他太過於氣喘。
小王爺說話怪腔怪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