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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何等大事,需要經過層層篩選不說,歷來都是朝中顯貴之子,而且須得嫡子才有資格參選。他卻一句話定下出身來歷均不明朗的唐世安。
唐黛回頭看他,這孩子她好歹也養了六年,如今若真是進宮作伴讀,怕是難得見上一面,她如何捨得?
但是沈曦是大滎天子,沈裕早晚需還政於他。他的伴讀,將來在朝中地位肯定不一般,她可以寵愛唐果兒,卻不能誤了他。
半晌沉默,唐黛終於也點頭應允:“果兒少不更事,以後在宮中,怕是還要累王爺多多照看。”
沈裕撫著她的長髮,也是嘆氣:“若不是他,真不知道你在本王面前還會不會這麼乖覺。”他再度擁緊唐黛,“袋子,別覺得本王在欺負你,你比本王那一王府妻妾加在一起更不讓人省心。好了,替本王寬衣吧。”
半夜,唐果兒過來敲門,吵著要和自己孃親一起睡,被刑遠擋在門外。沈裕抱著唐黛,不願被人打擾好夢:“刑遠,將這小子打發走!”
刑遠一把便將摸進來的唐果兒抱出去。為防裕王起疑,他極少接觸他,而此刻抱在懷裡,驚覺他已經這般大。原來何馨離去,已經這般久了麼?
“今天刑叔叔和你睡好麼?”他輕聲問他,唐果兒在他懷裡掙扎:“不要,我要和孃親睡!”
刑遠仍是抱緊了他:“不和刑叔叔睡就不許睡了,去院子裡罰站!”
唐果兒伸著脖子望了眼窗外,隔著窗紙,他什麼也瞧不見,但是外面落雪的聲音分外清晰,他嘟著嘴,終還是不敢再橫,在刑遠身邊躺好。
躺了片刻,他又對刑遠不離片刻的佩劍感興趣起來,伸手摸了摸,見刑遠並不制止,他拿將過去,頗有興趣地把玩:“刑叔叔,你是不是很厲害?”
刑遠雙手枕著頭:“很厲害也算不上,一般吧。”
唐果兒也來了興趣,他趴在刑遠身上,笨拙地將劍抽出來,劍身太長,他拿在手上並不靈便,但不影響他的興奮:“那你和我義父,誰更厲害?”
刑遠享受他趴在自己胸口的這片刻親近,他答得很誠實:“若論身手,他不如我,若論其它方面,刑叔叔不如他。”
唐果兒將劍架在他脖子上,比劃了個殺人的姿勢:“刑叔叔你有沒有殺過人?”
刑遠這般仰躺著看他,他的眉眼竟然像極了何馨的清秀,架在頸間的劍是他自己的佩劍,他已經熟悉到對它的每條紋路也瞭如指掌。持劍的人是他的骨血,他除了知道他的年齡,對他的喜惡愛好,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