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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不願意放棄重新來過的機會,明明母親和記憶裡一模一樣,明明想把這裡當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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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放心不下孩子,放心不下年事已高卻要承受喪子之痛的母親吧。
轉眼,一個月時間過去,東北的天氣愈發寒冷,北江市江邊偶爾能看到特色美景,霧凇,別聽吹的神乎其神,其實它就是神乎其神,本地人看膩的東西沒幾個地兒有。
這一個月裡下過一場很大的雪,多大呢,一宿下到膝蓋位置,劉稱欣的膝蓋,以洪筱穎為計量單位的話,得是大腿。
大雪變小雪,小雪到放晴,午間,各班學生穿戴好裝備,興致勃勃地出門掃雪,順便打了一場大型雪仗。
東北的雪仗很有意思,剛開始還有正面攻擊,側面包抄,圍追堵截等戰術,後來就只認姿勢不認人,甭管是誰,摔倒了就一個字,埋。
還有些禽獸熱衷於幫助別人體驗心寒的感覺,一個勁往領口,後腰塞雪。
雪是場地,仗是目的,打雪仗一定要認清自己人,而自己人在這裡的意思是:‘自己以外都是敵人。’
其他時間,除了上課、忙乎自己的事,每天放學後,劉稱欣三人都會在練音室練上一個小時。
經過一個月的努力,他終於唱的像模像樣了,雖然聲音仍舊比較平,沒有感情,氣息也不太足,但至少不跑調,沒夾著嗓子唱,勉勉強強算是可以聽了。
週末休息,劉稱欣依然沒有回家,有空就抄寫記憶中的小說。
時間是最好的遺忘劑,見過老媽一面之後,他思念母親和孩子的次數逐漸減少,漸漸沒有了最初的撕心裂肺。
羅鵬飛明顯的瘦了一圈,一條縫的小眼睛都快能睜開了,劉稱欣很欣慰,決定加強力度。
“半仙兒,咱們練的差不多了,下午別忘了把節目報上去。”這天中午,洪筱穎對劉稱欣說道。
“好,以我的唱功嗓音,得前三一點問題沒有,你們擎好吧。”一點沒有自知之明的劉稱欣說道:“不知道有沒有錄影的,到時候要份影片給我媽看看。”
“呵呵。”洪筱穎和羅鵬飛尷尬笑了兩聲,他那破鑼嗓子,不跑調就謝天謝地了,得獎?怕是沒睡醒吧。
下午樂理和發音課上,劉稱欣來到講臺:“王老師,節目訂了,我、洪筱穎和羅鵬飛,我們三個唱貓隊的《左中右》。”
“我查一下。”王老師翻了下筆記本:“一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