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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罪？你知什麼罪？”
“臣...臣擅自揣測王上心思，未得旨意便率兵出營！”
李煜有些不滿意，這回答得不完全。
“就只是這樣嗎？莫非你覺得抹除立山鄉是件正確的事？”
吳封聞言抬起頭，面上帶著倔強和委屈道：“王上乃皇天化身，立山鄉冒犯王上與冒犯皇天有何異？豈能無罪？”
這話把李煜幹沉默了，畢竟吳封說的也沒什麼問題。
但其實憑理而論，李煜並未太過於怪罪立山鄉民當初之事。
畢竟一個奇裝異服，和重犯一般模樣的人出現在這邊郡之地，是個人都會小心提防。
但要說一點不介意那也不可能，畢竟被圍毆打暈還被送進大牢流放，任誰也不可能心裡沒點怨恨。
但再怎麼怨恨，也不至於抹除整個立山鄉存在過的痕跡，更別說現在他們都已經是唐國治下的百姓。
不過於情，他不能放過當初打他的那群人，不然心氣不暢。
可於理，立山鄉民當初做的也沒錯，只是按照邊郡的方式來處理。
所以李煜這半個月閒時也想過立山鄉的事情，最後還是決定不能輕易放過那些人，但不能搞株連，哪怕那些人是為了保護鄉內的人。
“大王！當初是小老兒的主意，都是小老兒的錯和鄉民們沒有關係，要是大王不滿就懲罰小老兒就好，求大王放過他們吧！！！”
由於李煜和吳封的問答聲比較大，立山鄉的鄉老也聽見了，也知道當初的事肯定需要有人來擔責任。
他已經快要進土了，死不死的無所謂。
可是鄉里絕大部分的人是無辜的，特別是那些小娃娃，還那麼小不能就這樣無辜的死去。
於是他立馬跪在地上俯首，祈求李煜放過立山鄉的其他人。
這讓李煜無奈，這樣搞得他好像反派一樣裡外不是人，都怪這吳封擅作主張。
“老丈，孤非不講理之人，爾等當初所做處於爾等身份乃是應有之義。”
“不過他日因，今日果；孤雖乃皇天化身治世而來，爾等現在變成唐國子民，也需承擔當初冒犯孤與皇天的罪責！”
李煜的話鄉老聽明白了，當初的事情雖然他們做的在道理上沒問題，可終究還是冒犯了大王以及老天，還是需要做出懲罰。
對於鄉老來說只要不是將立山鄉三千多口人滅口，其他什麼懲戒都可以接受。
畢竟他們當初確實冒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