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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要不要這麼做,嗯...心裡猶豫,言行可沒一點猶豫,只是這次明確地立下了目標。
什麼‘好男人從一而終。’,‘真正愛你不會把愛分給別人。’在劉稱欣這壓根不存在。
前世離婚後他每週最少找兩次海鮮商人買鮑魚,一次五六百,那真是帝王般的享受,手指都不用動一下。
至於帝王是不是這麼享受的,他不知道,反正就這麼認為了。
咳,扯遠了,總之說濫情有那麼一點過分,但要說痴情那就是純粹的瞎扯,經歷過背叛,他多少有點心理疾病,感情方面很難全心全意付出,更做不到專情於一人一輩子。
柴若蘭止住哭聲,心裡從所未有的溫暖,對劉稱欣等人說道:“謝謝哥哥姐姐,等我長大一定會報答你們。”
洪筱穎說道:“嗯,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遇到困難跨過去就好了,一定要堅強。”
‘要堅強,生活中沒有過不去的坎,這話沒錯,有道理,因為只有過不完的坎。孩子還是太小,不瞭解人世間的險惡。’劉稱欣心裡默默吐槽,這一碗濃濃的雞湯,灌的他有些不自在。
幾人拒絕柴若蘭的相送,但她還是固執地送到街口。
洪筱穎讓她趕緊回家,一個小女孩身上揣這麼多錢很危險的,要不先存到銀行也行。
劉稱欣對柴若蘭說道:“剛剛那首歌送給你了,以後作詞作曲都是柴若蘭,記得註冊版權,知道了嗎?”
“哥,我不能…”
劉稱欣打斷她的話:“沒什麼不能,就這麼決定了,我們還要趕火車呢,走了。”
柴若蘭目送他們走上過街天橋,突然邊跑邊大聲喊道:“哥哥姐姐,你們叫什麼啊?還沒留聯絡方式呢,等等我。”
洪筱穎讓劉稱欣他們先走,自己從天橋上下來,接過柴若蘭遞過來的紙筆,寫了些什麼,又擁抱她一下,揮手道別。
劉稱欣問追上來的洪筱穎:“小不點,你把我們的資訊留給她了?”
“沒有,我告訴她聯絡我就行,我說我叫紅令矜,紅色的紅,令牌的令,矜持的矜,隨便寫了一組電話號碼。”
“嘖嘖,紅領巾啊。”
“那是,我們都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嘛,紅領巾做好事不留名。”洪筱穎得意一笑:“再說我也沒撒謊,我姓洪,藝名令矜,不小心寫錯字而已。”
“剛起的唄?”
“對啊,怎麼了?”洪筱穎眼色不善。
“沒。”劉稱欣很想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