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咱也懷孕了】 (第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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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嘁,你這話什麼意思呀?”
“咦,什麼聲音?”
“唔,上廁所呢……被我家保姆聽見這事也不成,她就是東成安插在我身邊的奸細……嘖嘖,今天喝的有點多,撒尿都一股啤酒味。”
我捂著嘴笑:“那我等會聞聞看我這是不是一股果粒橙味。”
掛上電話,我下意識地摸摸小腹。我一定得把胎教做足,當然,首先要做的就是遠離王璐璐那廝。
我知道這不是件容易的事,因為多年之前我們就已像天津大麻花一樣糾結地擰在了一起。
我記得那年秋天,八年前我十八歲,剛考入D大。王璐璐跟我同班同宿舍,家住深圳。由於我倆個頭差不多高,所以軍訓的時候就建立起了深厚的戰友情誼。所以從入學以後,無論吃飯睡覺洗澡,我們那都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我常常想這如果是在中學時代,我們的友誼一定已堅實到手拉手去上廁所的境界了。
雖然自從我認識她以後就已深刻的意識到,深圳的孩子跟內地的孩子成長環境實在是迥異,這使得我們的觀念經常會碰撞出能夠反映我們偉大祖國一直在不斷發展變化的火花,也能夠體現出先進與落後的差距,響應鄧爺爺“使少數人先富裕起來”的美好願望。然而,由於她的“全方位型開朗”以及我的“不排斥型開朗”,各種天時地利人和導致她成了我大學期間最好的朋友,後來證明,因為有她,我也是幸又不幸的。總之,是一言難盡的。
入學後不久,我就被一個學長拉入了學生會。我這人沒什麼特長也沒什麼愛好,也不知道學生會里的各個部門分管些什麼工作,就覺得文藝部聽起來還算文藝。當時正處於青春叛逆期的我看到“文藝”二字時,便被一種文藝小青年的憂思一擊即中。我已不記得當時是不是還在流行“45°仰望天空”或者“前世的塵,今世的風,無窮無盡的哀傷”這一類的話,然而無論如何,作為一個女生,我認為自己是應該加入文藝部的。
進了文藝部後我才發現自己是個多麼沒有想法沒有個性的人。文藝部中男女比例失調到幾乎讓我忘記了自己身在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