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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死了,因此你就恨活下來的城久子小姐!要是我和城久子小姐結了婚,財產繼承權就沒有你的份了!”
“停止你那卑鄙的想像吧!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繼承什麼財產!要是真知子小姐不死,我也絕不會提繼承財產的事情!”
“那你的冰鎬怎麼扔在了那裡?冰鎬都在外面嘛!是它長了翅膀飛進來的?”
“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我!這裡這麼窄,有人一動就可以知道。我一直待在這裡沒有動,木屋和村田先生可以證明這一點!”
“他們是你的人,能相信嗎?實際上只要伸伸胳膊就可以夠著冰鎬扔向北越君!”
“你們兩個人別吵了!”
如果高階不制止的話,這兩個人還要無休止地吵下去。
“就算是用了島岡先生的冰鎬,也不一定證明島岡先生就是兇手嘛,而且北越先生和城久子小姐的位置也相距遠了一點兒。不應當認為島岡先生一定是兇手。我們有沒有察覺身邊有人動了?”
沒有一個人回答。大家相互揣摩著他人的表情,默默不語。因為當時大家“都”在睡夢中,不好斷言身邊的誰起來拿了冰鎬,而且好像誰都沒有動的樣子。
每個人都和身邊的人緊緊地挨著,而且都睡著了,如果有人暗中下毒手是不會讓旁邊的人察覺到的。
換句話說,即使有人動了動,旁邊的人也會認為是在睡夢中無意的扭動換姿勢,不會刻意記住的。
從位置來看,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兇手。但又沒有任何證據來證明誰是兇手。除了北越,7個人當中(客觀地講,也不能排除城久子和高階)就有那個兇手。
最忌諱的是發生內訌事件。如果不能有效地控制,兇手還會第二次、第三次“作案”。兩組救援人馬匯合到了一起,本身就是“殺害的匯合”,在一定的條件下很容易引起不測事件的“爆發”。但無論如何在現在這種場合下是找不出兇手的。
“今天晚上我和木屋君輪流值班,反正我倆也是被僱來的嚮導,你們都是我們的僱主。我們對各位都沒有什麼惡意。到天亮還有兩個小時。看樣子明天的天氣還好不了,所以大家抓緊時間儘可能睡好覺,養好體力。”
大家都同意高階的建議,因為反正凶手也絕不會“自首”的,這樣的話也不好確定誰是兇手。但兇手肯定在這7個人當中,又不能在這惡劣的天氣裡誰都不睡覺。兇手肯定就是和大家緊緊挨著睡覺的其中一個人。他有理由有目的作案,然而還不清楚他到底要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