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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這條小路上不由得更加小心了。
雖然看不清四周,可腳下的粘粘,周圍的陰氣,還有那不斷下降的空氣,和空氣裡的腐臭味,無一不在告訴我,我的周圍周圍掛滿了一具具等待“風乾”的屍體。
不知道這條路有多長,我走了好久,不停的在黑暗中摸索,卻都沒看到盡頭。
不過這次,我倒是學聰明瞭不少。將雲景給我的黃符在身後貼了一張,防止鬼拍肩,兩隻手裡也各握了一張,萬一在不小心摸到什麼東西,直接把這符咒鐵他臉上。
一抹細微的亮光投入我眼中,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走進了另外一處大殿,這處大殿不在那麼空曠,牆壁上點了的那幾盞油燈,將這座大殿照的略顯朦朧。
不斷有黑袍人低著頭在這裡進進出出,從他們身上穿著的袍子中幾乎可以看出,我應該是沒有走錯路,這裡就是玄真教幽蘭宮的老巢了。
不過奇怪的是,這些進進出出的黑袍人卻十分有序,一個落單的都沒,一小隊一小隊的在大殿內行走。
好在先前伊雪幫我弄的衣服,就是幽蘭宮的宮服,此刻的我雖然嬌小,可整個人被裹在這件袍子內,卻也相當不唐突。
我小心翼翼的四處看了看,確定沒人注意我,這才隱入暗處開始觀察一切了起來。
可還沒等我開始觀察,血女卻告訴我,好奇怪,在這裡她竟然感應不到唐馬儒具體的位置了,而且她感應出的位置很飄渺,時而在東,時而在西,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干擾了一樣。
我被她這句話嚇的不輕,怎麼越朝著裡走,我越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火坑?
我鋒芒畢露的那次,唐馬儒看我那害怕的眼神自然是做不了假,可害怕卻並不代表他不會算計我!
“不然我們先回去吧?”血女已經打起了退堂鼓,這麼明顯的算計,傻子都能看的出來。
可我進了這幽蘭宮大殿,還真沒抱著退堂鼓意思。
再說了,我現在是張春霞,不是蕭曉!
顧以城不是隨便我把玄真教里弄的怎麼樣,都不會管我的嗎?
我要是不做點什麼,怎麼對得起顧以城的這句話,怎麼對得起唐馬儒精心的算計?
不由得,我本來心虛的腰桿頓時又挺了起來。
對血女說了聲讓她別害怕,有我在,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血女卻回了我句,她不是害怕出什麼大事,她是害怕我有事,這裡不僅僅是玄真教的地盤,還是幽蘭宮,唐馬儒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