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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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沒覺得他過往做錯了,只是尋思著也許可以在血腥技術上稍加一些優雅的可看性。
總之,顧喬這個小可憐的人設算是砸了個結結實實。
溫篆就是來特意照顧顧喬的脆弱心靈的,他一邊在心裡呸著太子的行徑,希望他能做個人,一邊又只能任勞任怨地為太子的作為進行美化與解釋:“殿下做得有些激進,有可能把你並不是很想讓別人知道的部分事情說了出去,但這樣在輿論方面對你是有利的,他想對你好,只是不得其法。”
在把狂犬太子的形象塑造得英明神武這件事上,溫篆出力頗多,可以說是拋頭顱,灑熱血,最擅長的就是做掃尾工作。
“我知道啊。”顧喬卻不太能理解溫篆為什麼要和他說這個。
這算是溫篆善後工作裡遇到的最好說話的奇行種了。
精明如溫篆,都被震驚得忍不住說了一句重複的傻話:“你不介意?”
“對,我不介意。”顧喬也跟著傻了,他小心翼翼地問,“我應該介意什麼嗎?”
“你應該介意的多了去了。”什麼不需要別人的同情啊,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弱小啊,要默默獨自舔舐傷口之類的,總之,不應該特麼的這麼平靜。溫篆忍不住在心裡爆了粗口,和太子相處時間長了,他很難控制自己不學一二口癖,而且,這麼說確實挺爽的。
顧喬懂了之後,只能委婉解釋:“我才十二,沒那麼重的公子包袱。”
準確地說,賣慘裝可憐,才是顧喬最拿手的。他肯定不會介意別人知道他有多慘啊,這些都是把他二叔一家釘上恥辱柱的必備條件,越多人知道越好。
顧喬也終於有點明白為什麼那日太子說他的手段還是不夠看了。
輿論,還只是聞道成的第一步。
與此同時,聞道成還讓看管顧寶的人,給顧寶送去了一碗藥,並留下了一個冰冷的選擇:“太子殿下託我給你帶句話,裝瞎作啞不作為並不值得被原諒,當然若這些都是真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要想活著,就喝下藥,變成一個真正的瞎子、啞巴。
要麼就去當個死人吧。
聞道成長這麼大,從不懂得什麼叫度,他只知道要讓對方永遠爬不起來。顧寶既然已經“死”了,就不能留下任何隱患。
第二日,那人再去看時,藥並沒有動,顧寶自己用刀劃破了自己的眼。
他曾經“什麼都看不見,什麼也不會說”,如今真的什麼都看不見,什麼也說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