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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的含糊不清,那完全是被逼狠了敞開來叫,一個晚上就沒停止過,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謝晟風不得不替鄭殊罵了一聲,“你真是個禽獸。”
俞斯年毫不在意,只是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盤,涼颼颼地提醒:“還不走,時間難道很充裕?”
那自然不是,謝晟風拉著行李箱就往門口走,同時磨牙道:“悠著點吧,萬一把人嚇跑,到時候哭得還是你!”瑪的,簡直太氣人了,憑什麼這人春風得意,而他卻得苦兮兮去拉攏陪笑那些鬼精的老油條。
俞斯年看著他坐進了門口的車裡,轉頭去了廚房,找到了一罐蜂蜜,切了幾片檸檬,調了一杯蜂蜜檸檬水,然後端上了樓。
清晨的微風徐徐從敞開的窗戶裡吹進來,將室內混亂一夜的曖昧氣味吹散,床上的青年睡得迷迷糊糊,微顫的睫毛上還沾著一點溼意,看起來無端惹人憐愛。
“阿殊。”一隻手繞過了他的脖子,將人微微扶起來。
鄭殊的身體條件反射地一顫,他累得睜不開眼睛,只是用沙啞的聲音軟軟地說:“不要了……我真不行了……”
俞斯年覺得他失了理智化為禽獸真的不能怪他,任誰見了心上人是這個模樣還能剋制住呢?
他俯下.身哄道:“不做了,喝口水。”
激烈的□□太耗體力,別說是鄭殊,就是常年鍛鍊的俞斯年經過這一晚混亂之夜後,下樓的腳步也有點虛浮。
鄭殊是真的渴了,酸甜的檸檬水一碰到嘴唇,他便立刻大口大口地喝起來,有些急了,水溢位唇角,順著脖子往下,俞斯年的目光跟隨下去,見到了整片的靡亂,全是他弄下的痕跡。
青年從裡到外,全為他所佔,任他為所欲為,那滋味即使無數次的回味依舊妙不可言。
沙啞的喉嚨得到了滋潤,鄭殊皺起的眉頓時舒展開來,他嘟噥著紅腫的唇說:“我要睡覺了,你不許再打攪我……”
“好,睡吧。”俞斯年笑了笑,回頭放好水杯,他起身準備把凌亂的床鋪收拾一下,好讓人睡得更踏實。
然而,剛鋪開被子,就看到了被他撕扯成片,一段一段隨意丟棄的蕾絲布料,玫瑰的刺繡沾染了溼意,都是彼此留下的東西,他摸了摸有些發癢的鼻尖,然後將這些已經廢棄不能用的布料收集起來放到了床頭櫃上。
等他收拾好一切,已經7點半了,他一邊拿著手機瀏覽著資訊,一邊關上窗戶拉上窗簾,發現沒什麼要緊的事,便準備躺在鄭殊的身邊補眠,一條資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