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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這條件……只能說非常符合艱苦奮鬥草根主角的人設,突出的就是一個自強不息。
開門的傅若飛看到鄭殊帶著墨鏡,手裡拎著禮品盒,非常意外,“鄭少?”
鄭殊摘下墨鏡,自嘲道:“這年頭像我這樣的老闆就跟大熊貓一樣稀缺了,飛飛啊,得知道珍惜,快開門。”
傅若飛連忙開啟鐵門,把人迎進來,看到鄭殊後面的俞茴雅,還愣了愣,後者朝他溫雅地一笑,“打攪了。”
“您怎麼也來了?”
“我來見懷惜,他在的吧?”
“在,可是……”傅若飛下意識地回頭看一眼某個房間。
“在就好,有話咱們就說清楚,都三十年過去了,頭髮都白了,實在沒必要為了以前的事耿耿於懷,還影響後輩的前程。”鄭殊把禮品往桌上一放,然後沒把自己當外人一樣找了把椅子坐下,還給俞茴雅倒了杯茶。
傅若飛道:“這不關舅舅的事,是我自己……”
“這種屁話就少說,我又不是傻子,你說走就走,把合約當回事了嗎?就你那點片酬,加上這個破房子,夠付多少違約金?下家找好了沒有?我敢說只要我放出話來,整個圈子沒人敢用你,你拿什麼抵債?”鄭殊懶洋洋地瞥了他一眼,心說也就碰到他這個慈善家,放任何一個資本家,不把人榨乾了油水,碾碎骨頭渣子哪兒會罷休,“你們甥舅倆也就仗著我們好說話才任性,可是弟弟,現實很殘酷的,你又不是沒體會過。”
這話傅若飛無法反駁,去年在天上月被下藥,船上被逼著跳海依舊曆歷在目,要不是鄭殊,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怎麼樣了。
“對不起。”傅若飛由衷道。
然而鄭殊卻看也不看他一眼,冷淡地說:“這三個字不接受,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若飛,我來跟他們說。”
這時,一把輪椅從裡面的房間裡緩緩出來,只見傅懷惜沉著臉推著輪子到了客廳。
他的目光落在俞茴雅身上,女人也一直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