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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意外離世之後,他就跟著舅舅生活,是親眼看著傅懷惜是怎樣靠著這雙殘疾的腿不斷站起,又不斷跌倒。
傅懷惜消沉過,痛苦過,但一直沒有放棄過希望,哪怕無法回到舞臺,他也希望能像普通人一樣正常行走,但是始終沒有癒合好的傷腿,無法支撐起長時間的站立,輪椅依舊是他的歸宿。
成為舞蹈特長生,走向大舞臺,拿到諸多獎項之後,傅若飛才深切地感受到在這個光芒四射,一切充滿可能的年紀,卻灰溜溜地離開,是有多殘忍,有多不甘心。
客廳裡的沉默讓鄭殊覺得難受,他對傅若飛說:“傅先生要不要去休息一下,我看他的狀態不太好。”
醫院的頂級VIP,就跟總統套房一樣,有特定陪護的房間,非常的寬敞。
傅若飛看向傅懷惜,詢問:“舅舅?”
然而傅懷惜卻推著輪椅進了俞茴雅的病房,俞斯年皺眉,正要起身,卻被鄭殊拉了一把,猶豫之下最終還是沒有跟過去。
*
俞茴雅做了一個夢,那天晚上,她帶著慣用的手包,放著平時積攢下來的鈔票和證件,一路跑向大劇院。
似乎她來得太晚,劇院門口的演出告示牌已經撤了,西廂記早已經落幕,天黑漆漆的,只有路燈還在一閃一閃地亮著,發出滋滋的聲音。
周圍只有她一個人,她感到非常的害怕,張望之後,她小聲地喊道:“懷惜——懷惜——”
她喊了很久,都沒有人回答,當她快要哭了的時候,旁邊的巷口傳來一個笑聲,“傻瓜,我在這兒。”
俞茴雅提起的心頓時放下來,立刻跑向了巷子,嗔怪道:“你幹嘛嚇唬我,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巷子很深,黑不溜秋的,但是卻傳來寵溺的聲音,“怎麼會呢?你願意放棄一切跟我離開,我無論如何都會帶你走。”
俞茴雅笑了笑,“那我們走吧,12點有一趟火車,剛好能趕上。”
她伸出手,然而卻無人握住她,她奇怪道:“懷惜,怎麼了?”
“我可能去不了了。”
“為什麼?”俞茴雅突然緊張起來,害怕道,“你別開玩笑了,你先從裡面出來,巷子這麼黑,我都看不清你。”
“茴雅……”
“嗯?”
“你過來。”
“怎麼了?”
“你拉我一下,我……動不了。”
傅懷惜的聲音很虛弱,非常的奇怪,讓她產生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