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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足夠的利益,任何人心都可以收買,哪怕曾經受到再大的傷害又有什麼關係,二十多年足夠抹平傷痛!
“但是,我希望做一些更改。”俞斯年接著說。
謝振海頷首,“你說。”
俞斯年沒有說話,反而拿起筆,在股份轉讓書上劃掉了某個名字,藉著寫上了另外一個,然後合起來遞給了謝振海的助理,抬了抬下巴,示意讓老人過目。
“您要是同意的話,豐裕的爛攤子我就接了。”俞斯年依靠著椅背,雙手交疊在膝上,一派從容鎮定。
而身旁的艾瑪已經石化,原來大佬之間的角逐走向,是凡俗所不能預知的,是她修行不夠,落入俗套了。
但……這也未免太過於戀愛腦了吧?
看清了俞斯年改了什麼之後,艾瑪徹底說不出話來。
她忍不住看向了謝振海,心說要不要提前打個120,她怕這老頭一個撐不住就掛了。
俞斯年修改得太快,謝振海並沒有當回事,他老眼昏花,看不清,便點了點輪椅扶手,示意助理告訴他。
助理便開啟檔案,目光看過去,頓時他瞠目結舌,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這……”他忍不住看向了俞斯年。
後者把玩著筆,目光冷淡,好整以暇。
助理嚥了咽口水,“董事長……”
謝振海問:“改了什麼?”
“您還是自己看吧。”說著助理取出老花鏡,給謝振海戴上。
俞斯年的筆跡清晰明瞭,兩道充滿力量的橫線直接劃掉了受讓人的名字——俞斯年,接著在旁邊改為了蒼勁有力的另外兩個字——鄭殊。
鄭殊!
謝振海驚愕地看著上面的名字,緩緩地抬起頭,死死地盯著波瀾不驚的俞斯年。
“你在跟我開玩笑?”他一字一句地問,眼裡帶著慍怒。
俞斯年不緩不急地說:“邊上就有印表機,把名字更改之後重新列印,雙方立刻簽字,這就生效了。”
謝振海的呼吸頓時濃重起來,接著越來越急促。
怎麼可能呢?為什麼?把到手的利益分給別人,簡直荒謬!
“謝董,同意嗎?同意的話,我就打電話給我愛人,讓他受累過來一趟籤個字。”
“不……”
“我跟他是合法夫妻,這份轉讓協議是能奏效的。您放心,跟萬煌一樣,我會和他簽訂代持協議,共同行動人協議,絕對不會拿豐裕開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