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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他確實也是這樣的人。
“況且你以為魏忠賢會不知道他也出城了麼?把這事丟給咱們的廠公吧,現在宜靜不宜動。”信王笑著說。
徐雲樓出城的訊息魏忠賢也立刻就知道了。
“義父,別是這小子聽到要殺楊文元跑了吧?依我所見,還是將這徐雲樓找回來吧。”許顯純皺眉道。
“不用,他跑不了,能跑哪兒去?家可都在京城呢,他的女人還有那些兄弟拴著的,跑不了。”
魏忠賢微微搖頭,隨後把玩著手裡的瓷瓶問:“顯純啊,這楊文元若是死了,千戶的位置該由誰來遞缺啊?”
許顯純聽後恭敬地回答道:“回義父的話,是汪金義百戶。”
這個汪金義是許顯純同鄉,之前孝敬了他一千八百兩銀子。
“哦,我知道,他是你同鄉,跟你又有點親戚關係。”
魏忠賢點了點頭。
“不知義父是否有其他人選安排?若是有那就聽義父的。”許顯純笑著說。
魏忠賢扭頭看了他一眼,隨後繼續盯著手裡的東西,“我說是誰就是誰麼?你不是北鎮撫司的鎮撫使麼?”
許顯純聽後面色一變,隨後立刻想到了對方這麼說的意思,他趕緊躬身道:“之前是我魯莽提拔了一些個總旗,還請義父降罪。”
“算了,那些人雖然都是酒囊飯袋成不了什麼事,總歸是聽話的,你得多在錦衣衛裡面挖掘挖掘人才啊,可惜這個徐雲樓不能為我所用,不然我還真想讓他坐上北鎮撫司千戶的位置。”
魏忠賢淡淡地說。
“是是,義父教訓的是,日後我若要提拔什麼人必定會觀其行聽其言,不再讓義父操心了。”
“恩,行了,回衙門去吧,你最近也別總有事沒事往我這兒跑,北鎮撫司那邊你得看著才行,我總覺得這些日子心裡不太舒服,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知道了,義父,那顯純就先告退了。”
到底會是什麼事情呢?魏忠賢對自己心裡沒著落的感覺非常不舒服。
最近信王沒有動作,一直在勖勤宮中,雖然自己已經做了安排,不讓信王隨時想見就能見到皇帝,可最近皇帝倒是頻繁的說想跟信王見面。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皇帝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萬一哪天跟信王見面的時候駕崩了,這皇位信王立馬就能坐上。
魏忠賢心裡也在考慮,自己是不是也該往信王靠攏了,可自己獨斷專權這些年,要把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