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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說話多有得罪,徐兄可要大人大量啊!”
“二位大人客氣了。”
徐雲樓雖說不想與這兩人同流合汙,但表面的功夫還是得做的,‘林公公的人’這個身份能在查案之中行不少方便。
“二位大人,這案牘庫守衛森嚴,這把火是怎麼燒起來的?巡夜的人難道就沒有發現麼?”
徐雲樓問。
楊寰和孫雲鶴聽後,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這事很重要麼?”
“案牘庫被燒,這可不是隻掉一顆腦袋的事情,還不夠重要?那何事重要?”徐雲樓對二人的態度頗為好奇。
“下面這些人的腦袋才值幾個錢?掉了就掉了,重要的是有些事情永遠不要見光。
徐兄啊,在這方面你還得多跟林公公多學習學習,我二人負責調查此案,徐兄沒事還是去別處吧,免得有人瞧見你過來,讓人落下口舌。”
楊寰提醒道。
徐雲樓聽後默不作聲,思索片刻之後點頭抱拳道:“多謝二位大人提醒,那在下就先告辭了。”
且不論這二人對自己曖昧的態度是真的假的,至少他們所說的這把火的事情應該是真的有人蓄意縱火,這縱火之人肯定就是東廠的人。
眼下只能從燕浮屠身上入手了,弄清楚那毒粉的來路,就能順藤摸瓜捉住兇手,到時候審問就能有些眉目。
可燕浮屠那一對弟妹要怎麼救出來,這事讓他犯了難,調動錦衣衛是可以,但這樣就打草驚蛇。
許顯純馬上就能知道他的用意,到時候再給自己安個罪名,不僅無法保住燕浮屠,連他自己都無法自保。
心煩意亂地坐在衙門裡,徐雲樓在思考自己下一步到底該怎麼走,但越是細想越是覺得自己現在身處泥潭之中動彈不得。
“徐總旗!”
突然身後有人喊,徐雲樓轉身一看,是昨日給自己送手諭和腰牌的那個小旗官。
“何事?”
徐雲樓問。
“大人,有人讓卑職將這封書信交給大人。”
對方遞來一封如昨日一樣用火漆封好的書信,徐雲樓並沒有著急接過,而是用銳利的眼神盯著對方,“還是昨日你說的那位上官?”
“這,應該是吧。”
對方尷尬地笑了笑,徐雲樓接過之後沒有拆開依舊盯著對方,“你叫什麼名字?在哪位總旗手下當差?”
“卑職韓立,是南鎮撫司姜雨總旗麾下小旗。”對方抱拳認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