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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才行。”
“孩兒明白。”薛文軒點頭。
魏忠賢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許顯純和崔呈秀,“你們就好好做你們的官,買賣那是生意人的事情。”
“謹遵義父教誨!”“謹遵廠公教誨!”
之後才有了周韓宇被徐雲樓捉拿到青天會的玄字腰牌,而他對此並不知情,不過心裡已經起了疑。
畢竟信王之前就利用自己查案讓東廠自己把幽市剷除了,誰知道這次來是不是又有什麼節外生枝的重要事情發生呢?
與其說查案,不如說是自己就是那些大人物博弈的一枚棋子,魏忠賢及其爪牙走了一步,信王自然也要做應對。
在京城外的畫舫船裡,這位年輕的親王看著棋盤愁眉不展,棋盤對面與他對弈英國公張惟賢等他落子已有一刻鐘之久了,見他舉棋不定,便開口道:“殿下可是因陛下賜婚而發愁?”
“‘欲封國以遠之,勸熹宗命王出府成婚’,魏忠賢這一步不可謂不歹毒啊,本王乃陛下同胞兄弟,若是將本王從京城支開,這大明江山不就他一個人說了算了?”
信王嘆了口氣將棋子放到了一旁,“在他的干預之下本王見到皇兄的日子越來越少了,而今一旦成婚便要搬出宮外,每每想到皇兄身體每況愈下,而同胞兄弟將受分離之苦,本王就心如刀宰。”
張惟賢一聲輕嘆,“朝中近半數都是他的人,殿下還需隱忍,陛下並無子嗣,若……”
“國公,此話萬萬不可再提了。”信王義正言辭道,“皇兄貴為天子自然洪壽齊天,況且皇位之事並非是本王該考慮的事情。”
“殿下就不必謙虛了,老臣也知曉,殿下前些日子看望陛下,陛下在龍床之上親口對殿下說‘吾弟當為堯舜’,而陛下自知天命不久,有禪讓之心,殿下不可推辭。”
英國公勸解道。
信王心裡自然明白,不過完事都得小心行事,眼下能不能在自己皇兄辭世之後坐上皇位,那還要看魏忠賢的臉色。
“對了,聽說殿下已有些時日沒有回勖勤宮了,朝臣們覺得這可不是好事,殿下還是得經常回宮才行。”
“宮中全是魏忠賢耳目,有許多事諸多不便。”信王說著想到了一件事,“對了,國公可知保定城中接連發生的妖怪擄人的事情?”
“這到未曾可知,怎麼了?”張惟賢問。
“擄掠童男童女供達官顯貴享用,錦衣衛許顯純和咱們的崔尚書可是這幕後的老闆。”
“此事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