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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股彆扭的醋意。他憋了一會兒，憋不住了，偷偷用手指勾勾桑昭的指尖，握住了，這才問：“他又不是很壞的人了？”
之前明明桑昭，說肖恆淼是很壞的傢伙。現在不壞了嗎？
桑昭也撓了撓唐毓的手指。
“他就是壞人。”桑昭故意說，哄著玉米豆，“全世界只有玉米豆一個好人，是不是呀，哥哥，你是不是就是想聽這個？”
唐毓嘴角壓都壓不住：“……哎呀。”
上了車，桑昭坐在副駕駛上，就沒忍住打了個哈欠：“好睏啊。”
“沒休息好嗎？”唐毓問。
唐毓都這麼問了，桑昭就和他抱怨：“就是你那個小野，暑假快完事了，作業基本沒寫，我只好和他一起補。”
“一起補……”唐毓咀嚼了一下這個詞，無奈地嘆口氣，明白了，“是你在幫他寫，是吧？”
可不是嗎？！邊牧是副教授，帶著研究生呢，有自己的專案和公司，平日裡忙得很。
就那天，邊老師有空，幫他倆寫了兩本口算，然後接了電話就跑了。
之後就再也沒來過，說是在精神上支援他們，給他倆加油。
“他爸媽沒監督他嗎？”唐毓問。
他還以為三年級是分水嶺，家長會很在乎呢。
桑昭：“呃，他媽媽爸爸比較忙，我呢，我……”
唐毓嘆息：“這樣不行的，這樣小孩子學不到東西，也沒有得到教訓，以後還是拖延，長大了就什麼事情都要卡死線。”
他也是真挺喜歡夏陌野這個小孩，就問：“他現在在你那裡？”
桑昭點頭。
“那我去教他吧。”唐毓說，他很有信心，“其實現在時間只是緊張，但安排時間，他自己寫沒問題的。”
結果，在桑昭公寓瞧見夏陌野了，唐毓才耐心地輔導了半小時，就已經開始氣得心口疼了。
他盯著把香蕉寫成blabla，濫竽充數寫成煉獄衝樹，邯鄲xx填成語在那裡填邯鄲血腸的夏陌野……
唐毓深吸口氣，露出微笑：“要不，夏陌野，我來幫你寫吧？”
薩摩耶脫口而出就是耶裡耶氣的自稱：“耶耶……”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桑昭，急忙伸手拽他褲子！
小狗的語調立馬歪了起來：“耶……也，也行。”
唐毓無語了：“也行什麼啊？”
這孩子怎麼順著杆子往上爬，是小猴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