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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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與他待在一塊,一同吃這苦。
再說汙穢之物不叫旁人見,本就是上來需遵守的禮數,他從未覺得如此羞惱難堪過,為何從前二十年都未出過什麼茬子,反倒是如今總在她身上弄巧成拙。
可幾聲輕咳又叫他猛地抬起頭來,楊靈籟正站在如意圓桌處給自己倒茶,她剛才耗了點力氣,如今覺得整個人都有些疲累,像是有一團棉花堵在了嗓子眼,吞嚥的動作都帶著疼。
他顧不上穿上鞋襪,赤腳走到桌前,問道,“你病了?”
楊靈籟沒抬頭,吹了吹茶水,燙口喝了個乾淨,嗓子通了些才說道,“廢話!”
呂獻之還想再問,可是已經沒有餘地了,與他共處一室,自然是從他身上染去的。
“叫方荔來…,我出去。”
可袖子卻被扯住,“你就穿這般出去?”
他垂頭看,只見自己還一身寢衣,頭髮雜亂纏足一處,赤裸裸的腳,處處都不合時宜。
“…我去換。”
見人張皇失措地從衣架上拿了衣衫就要往身上裹,楊靈籟嘆了口氣。
“郎君,你還是莫要掙扎了,這項脊軒旁的屋子都佔滿了,未曾還有地方,若是去前院,怕是不知多少人都要罵我這個大娘子不知體諒夫君。”
她從圓凳起身,慢悠悠的走到人前,又隨意把手搭在了人的肩膀上,遊離著摸到臉頰,驚絕滋味甚好,流連忘返。
“郎君,你還是從了三娘吧,三娘被禁足半月,若是連郎君也走了,豈非要孤寂害怕。再說,你我二人既都病了,互相照看難道不好嗎?”
呂獻之揪著衣衫的指節用力到發白,臉頰的撫摸讓他想起楊氏剛才不顧髒汙的幫她,根本不敢動。
“別,別這樣。”
“哪樣啊,三娘又沒做什麼。”
只是摸了幾下,楊靈籟就發現呂獻之的耳朵紅透了,眼珠亂看就是不看她,也不躲,任人擺佈。
“郎君愧疚三娘也病了?”
“還是郎君突然覺著三娘,也好了?”
掉崖問題
嘴唇動了半晌,終於憋出了幾句。
“未曾覺得不好,只是不太習慣你對我這般好。”
“我……不想讓你白白費心,不值得,……也給不了你什麼。”
他像是牙牙學語的小孩,一點一點剖開自己的心緒,可又十分怕自己說錯了,總是躊躇不敢再進一步。
幾句話說的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