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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賬面缺的銀兩是怎麼回事,那是足足兩千兩,你花到哪裡去了。”
若不是呂文徵遣人來質問,她怕是要被矇在鼓裡不知多久,這筆賬可是完全算在她頭上了,她從小到大就沒幫旁人背鍋黑鍋,這還事頭一次,簡直是老臉都要掉沒了。
曲漱玉也被一樁樁的事問的懵了,見楊靈籟也不反駁,頓時心肝一顫。
作孽
楊靈籟憋了幾口氣,臉色紅潤起來,又佯裝咳嗽幾聲,外加稍斜倚著圈椅,倒像是真的病了,好似聽不懂這話中的興師問罪,答的牛頭不對馬嘴。
“母親為何這般氣惱?”
王氏想過許多種模樣,哭哭啼啼的求饒罷,站著不吭聲也可,亦或許認了錯低了頭便也罷了,可她、她這是明目張膽在挑釁嗎?
楊府到底養出了何等脾性的女郎來,不修口德,簡直是京中之恥。
“楊氏,我問你何,你便答。”
“國公府,不是小兒撒潑之地,你現是獻之嫡婦,而非破落門戶出來的小女,不要仗著有些市井小人用的伎倆,便覺得旁人都該受你脅迫眼紅鼻子紅說不出話來。”
“多數人非是落你下風,反是暗嘲你低賤無德。”
曲漱玉在一旁站著,聽到耳朵裡的話皆深覺該秉記在心,這是她自幼受到的教導,閨閣女子當以詩書修自華,以嫻靜有禮修品性,以言辭明理修正德。
父母去亡之時,也是姨母拉著年幼的她離開那個鬥爭紛亂的後宅,那些四處求財落跑的的奴婢,那些以淚洗面卻如意算盤啪啪響的親戚,已是如今都叫她記憶猶新,姨母所做之事、所立之處便是她終身追之的高地。
楊靈籟是不知這表妹是在想什麼的,卻對那責怪的神色心生不喜,王氏怪她還勉強擔個婆母的名頭,一個外來的表妹何來立場教訓她。
以站在高處的視角去嘲諷弱者,未嘗也不是一種認慫。
她斂衣起身行禮,珠環相碰清脆,鬢邊垂下的金黃流蘇又晃出點點刺目微光,絳朱輕啟,瞧不出被訓的難堪,也沒氣急敗壞,彷彿王氏剛才的話對於她來說不痛不癢。
“母親之言,三娘自是安放心中,半點不敢忘。”
“只是母親這般上來便質問三娘,不知是聽了何人的教唆,三娘覺得冤枉。”
“你竟還覺得委屈?”王氏不可思議。
這臉是要還是不要了,不僅白嫖了二房整整一月的分例,還負了她兒子,到頭來剩下一句冤枉,好處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