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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師被這可怖的模樣有些嚇破了膽,抱著藥箱退後幾步,“……夫人是躁鬱之症已然根深入骨,奉先姑姑,不如也勸一勸夫人,實在是……實在……哎”
奉先不愧是跟在老太太身旁的老人,對於王氏口口聲聲的汙衊及爭辯,繼續無動於衷,屈膝告退。
“夫人在院內好生歇息,待奴婢將病症回稟了老太太,便會尋人送來方子。”
可她人走了,只帶了醫師,卻沒帶走守在門口的人,繼續看著王氏的一舉一動。
“賤人!”
“都是賤人!”
翌日
依舊是昏黑的帳子裡,睡的饜足的楊靈籟迷迷瞪瞪地睜了眼,手往旁邊一搭,溫溫熱熱的觸感叫人手心也連帶著升了溫,可胳膊肘卻覺得有些硌,來回動了幾下,沒能得到解脫,反而被捉住了難以動彈。
驚的她立馬回頭去瞧,原本該向往常一樣空蕩蕩的地方竟是躺著一個人,微微急促的呼吸聲能聽得出對方並不太舒服,睡夢裡都含著難受的囈語。
“呂獻之?”
也不怪她驚到,這人除了新婚幾日起的晚了,後面白日醒神就再也沒在晨起榻上見過他,總是岔開的嚴嚴實實。
被喊了大名的人沒醒,拽著她的手卻握了握,溼汗一同蹭到她的手心才叫楊靈籟想起,這人是病了。
昨日晚間,她照著往常一樣的時辰進內室,卻被提醒他也在。
因為身體過於不適,這人自下午伊始就一直在屋內昏睡,一直不曾挪地。
按理說該分榻而眠,盈月想去收拾了暖閣,好歹住著,可她覺著費時費力,便沒怎麼管,如今想來還真是馬虎了,古代的日子不好過,生個病也比一般的難,普通風寒或許也能要人命。
楊靈籟有些害怕的嚥了咽喉嚨,正覺得有些幹,帳子便被盈月輕輕拉開,灼人的光照進來,只聽得一聲驚呼。
“娘子,你臉怎麼這般紅?”
楊靈籟下意識摸了摸,是覺得有些燙,正想說昨晚被子蓋的厚了燜的,就猛的打了個噴嚏,鼻涕塞在半路,不上不下,難受極了。
榻邊的盈月連忙遞了帕子去,滿臉憂色。
“娘子不會是被公子傳染了風寒罷。”
楊靈籟動作有些僵了,“不該吧,只是一夜而已。”
可話裡的鼻音實在連傻子都唬不住。
“娘子太疏忽了,縱使想與公子同進退,也不該這般同睡,至少也得分榻而眠,如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