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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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是如何甩臉,如何與旁人鬥氣。
“郎君,你當真不理三娘了?”
被逗弄多少回的呂獻之闔了闔眼,像是感覺到睏倦,竟是摸了那桌上酒盞結結實實喝了一盅酒,又面如表情地放下。
坐在一側的楊靈籟本想戳戳蝸牛叫人別縮在殼裡,可好像玩過頭了。
若非是那酒盅裡是空的,她都要懷疑是自己眼瞎了,又眨了幾下,眼沒花,就是呂獻之當真喝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覺著自己玩脫了,略壓低了聲朝人試探,“這位呂公子,你、還行嗎?”
男人猝然回頭,嚇了她一跳,忍不住推卸責任。
“這可是你自己要喝的,沒那個肚量咱就別硬撐,你若是想吐,出去找個沒人見的地方,千萬、千萬別壞了長公主的宴席。”
說完,她都想給自己來一拳,隨口嘟囔了句,“早知便不帶你來了…”
“不可!”
這一口拒絕,反倒是叫楊靈籟怔住了。
呂獻之似是覺得她沒聽進耳朵裡,望進那雙鳳眼裡,頓了頓,聲音極其認真,“言而無信,不能為。”
忽而他又覺得太生硬了,稍稍說了些心裡話,“我想學。”
楊靈籟見他垂著腦袋掩飾自己的尷尬和無助,剛才那三個字嗓音極低,是故意想叫旁人聽不清。
他說他想學,學昨日那些她想糊弄他聽話,什麼都不用做,養成一個傻瓜嗎?
這個呂獻之,一點都不像書中那個叱吒朝堂,也曾翻雲覆雨過的呂首輔。
有時候赤誠的像剛剛赤裸裸地來到這個世界,周圍一切都陌生的時候,愚蠢地選擇相信她這個突如其來又毫無道理的人。
她無意識屈著指頭掰了一遍又一遍,煩躁的很,偏又抓不住那點痕跡,像只無形的小蛇總是轉悠。
回頭就見他闆闆正正坐在原位,埋頭盯著那盞酒,無神地發散。
“頭疼?”
按王氏那般緊張他的模樣,怕是在家中滴酒未沾,隨時常見宴賓的清酒,剛剛那一盅瞧著也不多,可未免他就是個臭酒簍子呢。
見他乖乖扭頭給她看,楊靈籟又笑了。
人沒醉,就是臉有些紅,眼裡看東西的時候多了幾分亮色,盈滿了煙火氣。
“好了,沒想著你還能喝。”
“母親總拘著你,不讓這,不讓那,可你這不是還挺有天賦的,多喝點酒,興許還沒這麼悶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