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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中的睡意早就因為一場鬧劇和幾十年如一日的慣例衝的一乾二淨,他低頭挑了挑手邊的錦被,眼神閃爍幾次,也重新躺了回去。
總歸,他負責聽話,下決定的從前不是他,日後也不會是他。
卯時過半,盈月輕輕推門而進,這是她與姑娘早就形成的共識,姑娘嗜睡,早上便多睡一會兒,待到要梳妝打扮的時候可以適當輕簡些,既不會耽誤正事,也可以緩一緩睡意。
昨日那老婆婆盯的緊,換了守夜的人,姑娘沒出聲,她也就隨之而去,是已,她是完全不知道晨起發生何事的。
呂獻之耳聰目明,盈月掀開帷帳,瞧見坐起身的人還有些怔愣,才反應過來姑娘已經是成親了,姑爺自然也是在的。
她知道自家姑娘什麼性子,便主動小聲開口,“公子,您可以起身了,大娘子她還需醒醒神,您直接邁過來便好。”
待他一路小心翼翼的穿鞋下榻,盈月有些目瞪口呆,九公子還真是性格妥帖,這第一日便如此看顧小姐的小習慣,比之她也不差多少,想來姑娘選擇嫁過來也不完全是個賭注。
她沒有自作主張也為呂獻之收拾,專心致志幹著自己原本的活,進門後為人擦臉,又去準備要穿的衣衫,整整一個屋內,只有三人,單她一個就伺候的條順。
呂獻之在書院獨立生活幾年,完全有自理能力,慢吞吞的穿戴,時不時還能注意些床上的動靜。
難得的安靜叫人心曠神怡,從前單隻有他時,這屋內伺候的人不少,只是後來母親調走了大部分侍女,便換成了屠襄、東婆婆以及一干僕人,東婆愛嘮叨,屠襄他們幹活也不算精細,吵吵鬧鬧的也是心煩。
楊靈籟換好衣衫下榻後張望幾眼,眼神詢問盈月“人呢”,今日是要敬茶的,人不見了可還行。
盈月拿著把銅鎏金梳子慢慢從後給人從頂放下順,力道老練,既扯疼頭皮,還能微微放鬆一下頭部神經。
“姑娘放心,公子在齋房內等著您呢。”
這梳子還是她特意去嫁妝箱內尋的,老爺雖對姑娘關心不足,可也算大方,補了不少實用物件,姑娘喜歡金銀之物,她便尋了些常用的物件,既給這素淡的屋裡添幾分顏色,也叫姑娘瞧著高興。
楊靈籟對著桌上這些東西著實算不上滿意,都是些自己的東西,自是比不上別人送的痛快,人哪能只盯著手上有的,該是下心思去掙新的才是。
“今日,你找機會打聽打聽這院裡從前都是怎麼辦事的,若是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