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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鐘，接著快速調整好狀態，有些憤怒道，“秦鷺？”
“對，是我。”看著眼前的白色建築物，我微微勾唇，“猜猜我現在在什麼地方。”
顧清溪義憤填膺開口。
“無論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希望你能親口跟憶安說句對不起，你虧欠這個孩子太多。”
“他現在變成這個模樣，你作為親生母親，真的是願意看到的嗎？”
我開啟攝像頭，露出自己的臉。
一瞬間，直播間裡全是對我的罵聲。
怎麼難聽怎麼來。
顧清溪嘴角的笑容都差點沒有抑制住。
我故意等了五分鐘，見直播間的人數已經變成了十幾萬。
我幽幽開口，目光如炬，“要我向沈憶安道歉也可以，那你把沈憶安叫出來。”
顧清溪眼裡閃過心虛。
“憶安需要休息，你如果真的有誠意，為什麼不上門來。”
我笑了起來，把鏡頭切換到後置。
露出一個白色建築物，上面是幾個大字，綠藤書院。
“顧清溪，你看，我找到憶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