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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不明,防範不足。我本欲多加勸諫,奈何宮中處處都是宦官隨侍,耳目眾多,我也不好明言此事。”
“若是此事,子幹恐怕多慮了。”王允道:“皇子弁初回宮時,以需要內侍督促自己學業為名,調汝陽李巡、北海趙祐兩人入崇光殿侍奉。後來聽聞,皇子弁在崇光殿中設下內書堂,命李、趙二人為左右教授,教導身邊的內侍,如有品行不端者,即刻逐斥出去。此舉如今已經頗有成效,在崇光殿當差侍奉的宦官,各個都收斂行徑,不敢為惡,風氣為之一新。由此可見,皇子弁恐怕並非對宦官毫無戒備之心啊。”
楊賜道:“汝陽李巡、北海趙祐,此二人是宦官中少有的節士。皇子弁能親信他們二人,也算是‘善善’了。”
“雖是如此,也不能任由皇子弁身邊盡是宦官相伴。朝廷之所以選士人為侍中、侍郎者,就是為了避免天子身邊近侍皆為閹人。如今皇子弁雖然賢明,也要預防他被小人所惑。”孔融道:“還是上疏天子,選年輕士人入宮做皇子弁的侍讀。”
盧植聞言,搖了搖頭,道:“如今天子怠於政務,每次上疏都遲遲不肯批覆,上次我自請為皇子弁講經授課,還是靠中常侍呂強義助,才能讓奏疏及時送達天子面前。如今此事不比上次擇師之事重大,恐天子無意理會。”
“子幹,”王允道:“以我之見,不如你明日以將此事奏明皇子弁,看他有何意見,若是他也同意,則由他出面向陛下陳請,或許比我等上疏,更加有效。”
“好主意!”盧植擊掌讚歎道:“我明日就與皇子弁言說此事。”
是夜,盧植一人獨坐,暗暗思慮之前與眾人商議之事。再三斟酌,終於想出一個能在不經意間提起此事的法子,但對於劉照最終能否採納,盧植心中尚無底氣。
次日,盧植入宮講學。一開課,他便先考校劉照昨日所講的經義。劉照自然對答如流,毫無疑難之色。問罷,盧植又故意向一旁侍讀的侯謹提問考校,果然,侯謹所答,頗多遺漏、錯誤之處。
盧植見狀,心想吾計可行矣!當即將侯謹痛斥了一番,道:“你既然擔任殿下的侍讀,就應當兢兢業業,勤於學問,這才能與殿下相互砥礪,以盡侍讀之責。如今你經義生疏,每日所講,能熟記者不過十之二三,如此下去,如何能跟上殿下的進度?這樣殿下要你這侍讀何用?”
侯謹聞言,戰戰兢兢的伏在地上,不敢辯駁,只是請罪。劉照見了,心中不忍,心想,你這等於讓一個小學生跟一個大學生比學習古文典籍的進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