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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無數,到底是什麼人,非要姐姐親自動手,肆意閣的人無人知曉。
花大娘最知姐姐的本事,她在大魏幾無對手,要殺一個人,怎會一去兩年杳無音訊。如若姐姐真遭了不測,那人的本事定在姐姐之上,可大魏江湖上就沒有這樣的人。
“阿姐走後不久,便給我來了信,讓我帶著隼兒,一路暗中保護小九九。”花大娘說完,目光悠遠地望著中庭,“那封信,也是阿姐給我的最後一封信,信的落款只有兩個字,珍重。”
涼風穿堂而過,天上零星飄下雨絲來。
花楚帶著她的秘密,就這樣消失得乾乾淨淨,沒有人知道,她最後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她就是大魏江湖上一則解不開的傳奇。
就像是此時飄落的雨滴,落地之後,便再也尋不到蹤跡。
霍桐兒靜默了許久,終是開了口:“有時候,沒有訊息,也比有壞訊息好。”事到如今,她只能用這個安慰花大娘。
花大娘點頭道:“也是。”
這時,涼先生從房間走了出來。兩人焦急迎上,異口同聲問道:“她怎麼樣了?”
“傷心鬱結,我只能給她開點解鬱的方子,可這心病只能心藥醫。”涼先生見過太多這種因悲鬱結,最後鬱鬱而終的病家,心藥是這世上最難尋的一味藥,一切也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多謝先生。”霍桐兒一拜,“我隨先生去取藥。”
“不必了,我一會兒命弟子送來便是。”涼先生搖頭,“她需要人陪,免得一時想不開胡來。”
“有勞。”
“應當的。”涼先生就此離開。
花大娘給霍桐兒遞來眼色:“還是你去陪陪她吧,我終究是騙了她。”
“好。”
花大娘看著霍桐兒進了房間,沉嘆後,望向了縮在一角的隼兒。它彷彿知道自己做錯了事,耷拉著腦袋面壁一動不動。
“隼兒,過來。”
隼兒還是一動不動。
花大娘走至隼兒身邊,摸了摸它的腦袋:“這件事,遲早要讓小九九知道的。現下,興許是個好時機。”
一來,沒有花楚確切的訊息,就還有一線生機,二來,此地有大夫,也有桐兒,小九九再傷心,也有人陪著,照顧著。
隼兒垂著腦袋轉過臉來。
花大娘嘆息道:“阿姐這人,神出鬼沒,興許哪天就冒出來了呢?又或者……”她看向隼兒,“哪天隼兒在天上瞧見阿姐,也說不定。”